大同,广阳王元深带着六万多步兵撤退到这里,有一万多兵在撤退的时候走丢了。
到了地方之后,左都督崔衍忍不住发难,质问道,“广阳王到底是何居心,坐看章武王送死,那陈寅的兵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只要全军压上就能大胜!”
元深久久不语,然后道,“那只是骑兵,城中不知道还有几万步兵,我们骑兵已经败了,要是被拖住,这十万大军就真的全军覆没!”
崔衍拿出胡太后给自己的密旨,扔到广阳王的桌子上面,“太后不仅明面上派了监军,暗地里还要我和章武王监视你的动向,你现在害死了章武王,接下来不知道广阳王怎么和朝廷,和太后交代!”
元深拿起圣旨,心里惶恐,“太后怎么如此猜疑我,这一定是元徽小儿从中作怪!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仗是没法打了!我要给太后上书。”
广阳王年轻的时候和城阳王王妃有过暧昧,这事传的洛阳满城风雨,城阳王元徽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奇耻大辱,因此处处针对元深。
快马加鞭,不过一天就把元深的奏折送到了胡太后手里,胡太后看着手里的奏折,“臣对太后的忠心日月可鉴,城阳王对臣有怨言,一直在说臣的坏话,如果不把他调离中枢,这仗是打不赢的,请朝廷另请高明。”
胡太后把奏折扔到地上,冷哼一声,“看看你干的好事,如今章武王兵败被杀,元深也被吓得不敢出战,孤知道你们有仇怨,但是这仇怨不能影响到朝廷的利益。”
城阳王元徽捡起奏折,看完之后道,“章武王被叛军击败,广阳王却见死不救,按兵不动,爱惜羽毛,这分明就想拥兵自重,臣也是为了太后着想!”
胡太后烦乱的揉着鼻梁,“行了,你最近就回家休养两个月,消停一点,不要再说广阳王的坏话,等广阳王平叛成功你再回来!”
元徽郁闷的道,“是!”
崔季舒带着胡太后的旨意到了大同,进门大喜的说,“主公,好消息,你上表的奏折被太后看到了,太后惩罚城阳王闭门思过两个月,这两个月可以安心的平叛!”
崔季舒进入军帐,吓了一跳,“主公,你这是?”
或许是兵败压力过大,也或许是面对朝廷的猜疑心中的惶恐,今年不过四十二三,风华正茂的广阳王突然之间一夜白头,心力憔悴。
“我无大碍”,元深摆摆手,接过胡太后的回信,看完之后笑了,“元徽这小人被关起来了,我能清净不少。”
“陈寅这反贼太凶,我们现在还不是对手,我决意先把破六韩拔陵,和杜洛周几个小反王先歼灭,先易后难,最后再来剿灭陈寅!”
“不过得派人盯着陈寅,防备陈寅在我们征讨反贼的时候偷袭,季舒你看谁合适?”
崔季舒回道,“如今六镇皆反,唯独武川镇的尔朱荣没反,尔朱荣是契胡部落的酋长,实力不弱,最近还招了两万的兵,可以让尔朱荣盯着陈寅,见机行事,就算打不过,也能帮我们防备!”
元深点头,对儿子元湛说,“湛儿去尔朱家传我的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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