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浴室,看着台子上摆着一套两片堪称叫衣服的薄片,南栀拿起旁边的小铃铛轻轻摇晃了一下。
清脆的响声悦耳又羞耻。
洗完澡和头发,换上薄纱般堪堪遮住重要部分的bra,戴上两个铃铛脚环,打开门走进卧室。
厉谨衍倚靠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
眉眼微垂,奢靡的环境下,让他有种妖冶的美感,落在南栀眼里,有种凌厉的妖孽。
听到铃铛声,他抬眸,乜视着她,从上到下。
视线滑过平坦的小腹,南栀呼吸一紧,像被毒蛇盯住。
厉谨衍目光继续往下,停在她脚上两个铃铛脚环,声音喑哑:“自己过去。”
随着他的话,南栀看向床前两个吊环,强装冷静地走过去,将两只手腕用红绳固定住。
现在绳子有点高,她想放低一点一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刚垫脚去调整,一杯红酒泼了过来。
从脖颈往下,没一个地方逃脱。
房间温度很低,她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害怕地盯着放下空酒杯朝自己步步逼来的高大男人。
见他脱掉睡袍,她本能的往后退,带动了脚上的铃铛。
厉谨衍大手一伸,轻松将她捞进怀里,薄唇贴在沾着红酒脖颈上,调情似的摩挲。
南栀体温一点点攀高,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男人埋在她脖颈,手顺着平坦腰线下滑,顺着衣缝探入。
南栀双眼微微瞪大,忍受他的强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偏偏厉谨衍就喜欢听她叫,他轻嗤一声:“这么想跑。”
伴随着低哑磁性的声音,下一秒她脖子上传来一股疼痛。
狗男人居然咬她……
南栀疼的全身一抖,克制着眼中的情欲,忍痛说着讨好的话:“厉总误会了,我……我没想……跑,绳子绑的太高了,我想调低一点。”
这样的南栀有种凌虐的柔弱感,厉谨衍满意地睨着自己的杰作,冷然地往下看,见她脚趾都快离开地面。
他说:“早说,我帮你调。”
神秘地带的那只作恶的手就没离开过 ,南栀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但她还是得讨好地说:“谢谢厉总。”
男人任由她贴在身上,手臂放在开关处,他勾唇轻笑:“不客气。”
伴随着铃铛响,南栀一双腿倏然被抬高了几分,只有两个大脚拇指堪堪碰到地面。
忽然铃铛响声二倍加速,南栀脸色逐渐绯红如血。
脑袋也越来越糊,一道白光闪过,她像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厉谨衍用那只沾满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瘫软。
漆黑的眸微眯,食指一圈一圈在她唇上绕,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缱绻:“南总监,最近相亲的人,有这么伺候你吗?”
南栀觉得他有病。
她除了上班就是加班,剩下的时候都在被他折磨,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
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
为了平安活着出去,她现在只能说实话,喘息道:“厉总误会了,我只相亲了一个人,还被对方骂不守妇道。”
厉谨衍把食指伸进她嘴里,薄唇翕动:“南总监这张嘴向来不太老实,得检查检查。”
南栀觉得是该去检查,谁知道他有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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