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阳转身,朝着端坐在上首的沈大人,恭恭敬敬地抱拳拱手:“沈大人,我身为内务府的一员,此刻完全有理由,也有资格状告这二人冒充朝廷官员家属,在外招摇撞骗,其心叵测,妄图抹黑官员形象,抹黑我大夏朝廷啊,大人!”
如此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夏白桦纵使再精明,此刻也慌了神,急忙上前一步,涨红了脸辩解道:“大人,我们的身份……”
沈大人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神色冷峻:“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刘府的人,可有凭证?”
夏白桦瞬间语塞,刘侨派人找上他的时候,确实没给他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只能干着急。
“那……那大人,张小乙的证词同样也不能成为真正的供词啊!他自己也说隶属于内务府,他的话怎么能作数呢?大人!”夏白桦彻底被张新阳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招打乱了阵脚,此刻只能孤注一掷,试图把水搅得更浑。
“是啊,大人,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罪,这样有失公允啊!”
“对啊!”
……
大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夏昂微微侧目,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叫嚷的人几乎都是夏白桦带来的。
沈大人也感到一阵头疼,原本事情被张小乙这么一搅和,本已渐渐明晰,他也正打算借坡下驴。以他对刘侨的了解,内务府总管可不是个糊涂人,若真要不顾一切救刘凯,又怎会只派夏白桦这么一个毫无实权的书生来?派他来,还不给明确指示,显然是抱着能救则救、不能救也别惹麻烦的心思。
可眼下,大堂之外的情况却有些失控。不明真相的百姓就是这样,最怕有人煽风点火。这不,已经有人开始质疑事情的真实性,连张新阳话语的可信度也遭到了怀疑。
“哎,你说那个张公子能说假话吗?”一个百姓小声地跟身旁的同伴窃窃私语。
“谁能说得准呢?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上次那件事让他声名大噪,现在被带上大堂,就算没看见也得说看见了啊。”同伴摇了摇头,一脸世故地回应道。
“肃静!张小乙,本官问你,你可是亲眼看见刘凯醉酒纵马,致女童死亡?”沈大人被这乱糟糟的场面弄得心烦意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大人,你怎么还能信他的话……”夏白桦一听,急忙开口,生怕张新阳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毕竟现在舆论已经开始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倾斜了。
“回禀大人,我虽未亲眼目睹马匹将孩子踩死,但我的确见到此人醉酒纵马,在街里横冲直撞。我到达现场的时候,也确实看到女童胸口的马蹄印,并且亲眼见到女童已然身亡!”张新阳不卑不亢,拱手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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