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陈天宇满脸失魂落魄,口中喃喃自语。
骤然间,他猛地大手一挥,高声叫嚷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绝不是你能做到的,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作出这般词来!”
张新阳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淡然,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就不可能了?你知道自己为何始终赢不了思乐吗?”
“为什么?”陈天宇此时满心都是被打击后的愤懑与不甘。为了能赢,他不仅搬出了春闱的题目,甚至还动用了父亲花重金请抢手所作的词,可没想到在张新阳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轻易就被比了下去。
“一叶障目,不肯承认失败。”张新阳的话语,好似一记重锤,直直地砸在陈天宇的心尖上。
“我没输!”陈天宇声嘶力竭地反驳。
看着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模样,张新阳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在场这么多宾客,其中不乏文坛大家,让他们来做个见证,是非对错不就一目了然了?”
“他们都是你的客人,肯定会偏袒你!”陈天宇仍在负隅顽抗,他死不认输的样子,彻底点燃了在场宾客的怒火。
一位相识的客人忍不住冷哼一声,满脸不屑:“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真没想到陈大人竟养出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就是,输不起还在这胡搅蛮缠!”
“简直有辱斯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此起彼伏。
陈天宇恼羞成怒,猛地一把掀翻旁边的酒瓶,酒水洒了一地,他怒目圆睁,吼道:“别在这你一句他一句的!你们就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居然睁眼说瞎话,硬说我的词比不上他!”
张新阳悠然地坐在桌上,嘴里叼着烟,拿起一旁的烛台将烟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不紧不慢地说道:“陈公子,可没人说你的词输给我了,这不过是你自己单方面的想法罢了。”
陈天宇心中一慌,心虚地咽了口唾沫,但嘴上仍强硬道:“你放屁!”
张新阳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注视着他,不紧不慢地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场确实没有一个人明确表态说你的词不如我。可你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陈天宇气得浑身颤抖,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张新阳:“张小乙,你……你……你敢不敢把词挂出去,让天下学子来评判!”
张新阳闻言,转头朝着杨思乐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思乐,读书可不能读死书。读书人要有气节和骄傲,但绝不能傲娇自大。否则,就算日后中举,踏入官场,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罢了。”
陈天宇的愤怒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失控,早已没了半点书生该有的儒雅意气,大喊道:“张小乙,你到底敢不敢!”
刹那间,张新阳脸色陡然一沉,高声喝道:“柳大人!”
“在!”柳大人赶忙上前,恭敬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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