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掐表，但最后五人是连着把英语卷子也做完才停下来，
老师是围着知识点出的卷，倒不像真正考试的试卷那么排列的题型，量一般，两张卷子他们也就做了一个小时。
然后喝水的喝水，去洗手间的去洗手间，活动了几分钟又默契的坐了回来，阁楼的学习室里卷的渐入佳境，连最坐不住的喻文都一口气做完了作业。
手酸累瘫，陈意捏起她的政治卷子感叹，
“还好我选的不是文科，看这密密麻麻的答，我晕字。”
喻理难得认可。
祁蕴休息的那几分钟里回了房间给喻文也复印了一份“大礼包”，准备拉着她一起加练。
顾聿已经叫了午餐，印着“瑶”的熟悉的包装，是私房菜馆的，昨晚她已经给林念瑶留了言说明了今天想叫个外送，林念瑶自然是爽快地答没问题，所以餐食在12点准时送达了。
大抵是认真学习最好消耗脑力精力，五人聚在餐厅看到一桌好菜那肚子一起唱起了空城计。
“好吃好吃，这家是哪家？”
“我知道！这家私房菜好难点到的。”
“我聿哥有人！”
“安静吃饭，吵。”
“就是。”
……
饭后回到小阁楼，喻理和陈意已经席地而睡了，地板干净，顾聿也没拦着。
祁蕴和喻文讨论了一下文综的题目，见她也困的睁不开眼，问她要不要去自己的房间睡会，去客房也行。
喻文打着哈欠摆手，
“我趴桌上睡会就好。”
祁蕴也不强求，一时之间五人睡了仨，祁蕴见顾聿一手压着桌面上的卷子，另一只握笔的手撑在下巴下方，垂眸正在研究什么题目。
祁蕴拿过桌面上的便签纸往上写了几个字后推了过去，
“不睡会？”
顾聿午休时间不长，一般小睡个二十分钟就足够了，如今还没到真正困的时候，朝她摇头。
祁蕴看了周围已经睡得横七竖八的三人，瞌睡虫好似也找上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顾聿想忽略都难，只好又抬头看了过去，就见祁蕴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眼里还有打哈欠余下的水光，
“看我做什么，想睡就睡。”
他的声音很低很小，不至于吵醒别人，祁蕴实在懒得拿笔写便签纸了，也学着他压低音量，
“你不睡。”
顾聿很迷茫，
“我睡不睡和你睡不睡有什么关系？”
祁蕴看看他又看看他桌前的习题们，皱了皱眉头，
“你不睡我睡得不安心，怕你卷我。”
也是很诚实了，生怕他的进度超过自己太多。
毕竟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看不见不知道还好，看见了还知道了她怎么也安心不下来睡觉。
顾聿还真没想到祁蕴在学习上这么“好强”了，无奈地按了按眉心，最后还是将笔放下了，
“睡觉。”
他想着也不差这一会。
见他乖乖趴下，祁蕴又拍了拍他的头，
“等会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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