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赵景的心跳也越加的激烈起来,面部耳廓已经红透,纪陶恶作剧般的将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然后装作惊讶的样子夸张的说道:“哇,小景哥哥你的脸好烫呀!”
赵景拼命的控制自己内心的激荡,腾出一只手抓住纪陶作乱的手掌,没好气的说到:“安心趴着吧,刚刚受的伤还没好呢,再这么动小心等下再次滚下去。”纪陶不是听话的性子,见赵景抓住自己的手掌,不但没有听话安分下来,反而顺势反握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扣,前后摇晃起来,一边还说着:“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把放下来了吧,我自己可以走。”
一路走上来赵景既要用心观察地形,又要小心呵护背上的纪陶,体力和脑力消耗都很大,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纪陶这样的前后摇晃,为了避免没站稳让两人再次摔倒,赵景只得听她的话,找了一块木栈道旁平整的大石头,小心的将纪陶从背上放了下来,扶着她坐了下来。纪陶坐定后也没放开与赵景相握的手,而是直接拉着他也一并坐了下来。
赵景倒也没忸怩,坐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故意避开纪陶的视线,看向另外一边。纪陶才不给他躲避的机会,拉住他的手,然后站起来挡在他的视线前面,逼迫赵景只能与她对视。因为腿上还有伤,纪陶站得摇摇晃晃的,赵景怕她瞎折腾,再次弄伤自己,无奈只得回握住她的手,收回视线看着她。被扶着稍微站稳后,纪陶想到了一件事,找了个机会,占有欲十足的拉过赵景的双手,将他的衣袖往上推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手腕上没佩戴任何饰品后才开心又傲娇的笑了起来。
放开了赵景的手,弯着腰将脸凑到赵景面前,不客气的质问:“那块手表呢,怎么不戴了。”
赵景顺着她的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直接说到:“今天这个场合并不适合戴。”
“喔,意思是说其实你心里是想要戴的啰。”纪陶不依不饶,“那块表看起来不像是你的风格呀,是赵宛送你的吗?”
赵景没有计较她提到母亲时的语气,有些好笑的说到:“是谁送的你还不清楚吗?那天林南给我送礼物的时候,是不是被你撞见了?”这下轮到纪陶不想再说话了,鼓起脸颊,沉默的坐回了石块上。
看她置气的样子,赵景有些忍俊不禁,主动单膝跪地蹲在纪陶的面前,认真的看着纪陶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我上次戴那块表是因为与上次的衣服搭配合适,今天不戴是因为现在的场景不合适,对我而言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物件而已,一切都是为了适应环境,跟喜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跟送表的人更没有关系,你能明白吗?”
见纪陶点头同意,赵景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同时他也从纪陶的话里听出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于是故意调侃道:“我说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了,原来是吃醋了啊!”
纪陶被赵景看穿了心思,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急忙反驳道:“谁吃醋了?我只是最近刚好忙得很,没功夫理你而已。还有,那个手表实在太难看了,林南是什么审美水平啊?居然能挑到这么丑的东西,这种货色也能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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