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我听说就是那次以后,这个福利院关门好长一段时间,很多小孩子都被转到更好的福利院去了,算起来还是我阴差阳错做了一件好事呢?”纪陶有些邀功的说,“我还以为那之后它就倒闭了呢?没想到后面又开起来了,你以前住这附近,知道这里的情况吗?后面这里还有没有过虐待小孩子的事情发生呀?”纪陶拍了一下赵景的肩膀,想要得到他的答案。
因为被赵景背着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纪陶对他一路的沉默感到奇怪,见他一直不接话纪陶也不再没话找话,在他背后不安分的动了一会感到有些无聊,就贴着赵景的后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眯起了眼睛。她没有发现从她讲小时候的故事开始,赵景的肩背就开始僵硬,手臂也有些微微颤抖,浓密睫毛下的瞳孔比以往更加深邃,深色莫辩。
感觉到背上的纪陶已经安静的睡着了,赵景才从肺部深深的吐了口气,他不断的深呼吸,才能克制住自己现在激荡的心绪。是纪陶吗?自己一直以来寻找的那个小女孩,真的就是纪陶吗?赵景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了起来,一直寻找的恩人居然以这样一种戏剧的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怪他一直觉得纪陶有些熟悉,对她总有莫名的亲近感,原来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赵景默默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在打到一辆出租车后,才恢复到以往冷静的样子,轻轻摇醒了纪陶,提醒她上车,只不过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他的语气有多温柔。
回到纪公馆后,纪陶没再让赵景背她,只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走进大门。没想到今天已经深夜了,纪公馆大厅里依旧灯火通明,佣人们都神色紧张的站在一边,出门来迎接的管家,快步走到纪陶身边跟她耳语:“董事长今天心情不好,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呢,小姐等一下千万别跟他对着干。”
两人的耳语完全落入到一旁的赵景的耳朵里,他的神色也变得紧绷了起来。纪陶两人被管家领着进了门,一进来就看见纪斯年正襟坐在大厅的沙发中央,赵宛则坐在他身边陪同。
纪斯年抬头看着二人走进来,眼神十分凌厉,压抑着怒气开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见纪陶低着头不回答,加重了语气说到:“叫你去参加生日会,是为了让你带着哥哥熟悉一下人脉,你倒好,把人家的宴会给砸了。”
“那是因为林悠然活该,而且请您先调查清楚,是他们林家人自己弄倒了酒杯,跟我没关系。”纪陶反驳道。
“跟你没关系,人家特意提了你的名字。就算这件事不提,还有你大晚上把司机支开带着你哥去了什么地方,那里离蝇城那么近,你带着你哥在那附近乱跑,是要做什么?”
原来是关心亲儿子的安危呀,怎么,难道还怕我把你的亲亲儿子拐卖了吗?纪陶心里不屑的想着,嘴里却讽刺着:“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如果赵景自己不愿意,我能带走他吗?再说蝇城是什么东西,在座的三位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话音落下,她看着赵宛瞬间惨白了的脸色,心里暗爽,然后对着已经暴怒的纪斯年说:“我累了,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就转身向楼梯走去,其实纪斯年生气还有另外的原因,今天早上收到秘书送来的报告他才知道,这段时间春风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纪陶以为有孙家那些人在,能帮她遮掩过去,实际上他们所有的动向都在他都了如指掌。只是纪斯年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明知赵宛母子的事情是自己安排人处理的,他们还敢翻出来,搞得人尽皆知,白费了自己的一番安排,还好更深的事情还没让他们调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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