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城的天空,乌云如墨般翻滚,阴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要将整个城池吞噬。雨丝细密如牛毛,连绵不断地下着,给这座古老的城市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又阴郁的面纱。
街道上行人匆匆,脚步匆忙,似乎都急于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裳,但却无法掩盖他们脸上的忧虑和不安。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在这样的天气里,淮州城显得格外寂静。往日热闹非凡的市集此刻也变得冷冷清清,商人们纷纷收起摊位,躲进屋檐下避雨。偶尔有几个路人匆匆走过,也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雨点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内的人们不禁心生恐惧,不知道这场雨何时才会停歇,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城外,白渊大军早已将淮州城围得水泄不通,这段时间,他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未能登上淮州城楼。
因此还损失了不少大夏士卒,此刻,白渊正坐在帅帐之内,愁容满面,叶行大军一日不除,不仅是他,朝廷的心都难安。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天荡关越是岌岌可危。
当听到侍卫传报,他压抑住烦躁的心情,召见了法正。
无他,因为对方自称是秦阳的人,而他也很清楚,自家殿下麾下没有一人是无能之辈。
“下官法正,拜见白帅。”法正被侍卫带进帅帐之中,随后对着白渊躬身见礼。
白渊收起思绪,打量着这个留着山羊胡,身形柔弱的文士。
“敢问先生,可是殿下派来?”白渊疑惑问道。
法正却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白渊的话,反而问道:“适才刚进大帐时,看见白帅唉声叹气,是否为破敌而发愁?”
法正一语中的,白渊也不隐瞒,叹了口气,“不瞒先生,叶行十万大军雄据淮州城,短短数日城内便固若金汤,本帅数次进攻,均未取得良好战果,还损失了不少将士。”
“正此来,是为白帅解忧而来。”
白渊眼神一亮,“先生有何妙策,速速教我。”
法正走到帐门处,看着雨已经逐渐变大,嘴角露出笑容,随后轻声一叹,“破敌不难,只是要看大帅是否愿意了。”
白渊有些疑惑,他正焦头烂额,如今有破敌之策,怎会考虑其他?
“先生速速道来。”白渊急切道。
随后法正也不卖关子,“此时淮南之地正处雨季,这雨没有半月,怕是停不了了……”
“先生说的是……”
还未等白渊说完,法正接过话,“正如白帅猜想的那般,淮南城背靠清河,如今大雨倾盆,清河水位上涨,若是派出数千兵马,在上游阻断河道,待水量充足之后,掘开河堤,水淹淮州城。”
法正说完,眼中露出狠辣之色,但白渊听到法正的话后,陷入沉默了。
这不失一计良策,但城里有接近十万的百姓啊,若是放水淹城,百姓定然不保,这让他如何向朝廷,向天下人交代。
法正岂能不知城里有百姓?他淡淡的说道:“白帅,慈不掌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如今破敌之策就在眼前,万不可妇人之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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