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何人?" 守城偏将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城外的人,厉声呵斥道。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守城偏将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们的衣衫甲胄破烂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身上沾满了鲜血,脸上也布满了污垢,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面容;而那面原本应该飘扬在风中的旗帜,此刻也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辨认其所属势力。
守城偏将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下方的人群。他试图从这些人中找到一些线索,但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混乱,令他一时之间难以判断。这些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面对守城偏将的质问,陈庆之等人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们默默地站在原地,任凭风吹拂着他们破碎的战袍,与身后同样狼狈不堪的士兵们形成一道沉默的风景线。
陈庆之让杨路上前答话,“本将乃是杨路,洛灵山遭遇敌军进攻,本将特来求援,速速打开城门,让我等入城,若是洛灵山失守,尔等可担待得起?”
偏将犹豫片刻,因此刻敌军正在攻城,多数兵马已经上城墙抵御敌人去了,只留数百将士在看守其他三方。
但看清楚是杨路的后,知道杨路是什么样的人,生怕他因自己迟些将城门打开,而秋后算账,所以偏将犹豫片刻就直接叫人打开了城门。
“杨将军莫要责怪,实在是事出突然啊!那夏国大军竟然毫无征兆地向天荡关发起猛攻,属下担心出现疏漏和失误,所以才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望将军体谅我等难处啊!”偏将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满是谄媚与讨好的笑容。
此刻的杨路心中正忐忑不安,因为他正被陈庆之以性命相要挟。面对如此紧张局势,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然而,表面上他却不得不强作镇定、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宁将军正在何处?”杨路故作轻松的问道,这也是陈庆之之前的目的。
想要入城直接抓住宁断,擒贼先擒王,以此来要挟城内大军,使其投鼠忌器,顺利打开城门。
但是现在大军已经攻城,没有这么多时间了。
他轻声在杨路耳边做了几句,杨路会意,偏将不疑有他,回道:“宁将军在城内组织将士御敌。”
"务必坚守城门!不得有失!本将要亲自动身寻找宁将军!"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城内走去。与此同时,那两千名身着白袍的精锐士兵紧随其后,他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径直冲向北门方向,气势如虹、锐不可当。
然而,就在这紧张激烈的战斗之中,杨路却显得惊慌失措。面对眼前混乱不堪的局面和敌人凌厉的攻势,他完全失去了应对之策。慌乱之下,他只得四处逃窜,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来躲避这场可怕的战火。最终,他在某个偏僻角落里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城门处,秦阳的攻城之势越来越猛烈,攻城器械都用上了,楚军在奋死抵抗,宁断不断的组织楚军有序抵御秦阳大军的进攻。
秦阳大军虽然攻势很凶猛,但是兵力不够,所以宁断并未觉得很难守住,他冷笑一声,“凭借两万人就想攻下本将三万人守备的天荡关,简直痴心妄想。”
“给本将挡住,待得敌军攻势消散,就是我等反攻之时。”
但是事情却不是他这般所想,只见一名士卒快速跑上城墙,浑身染血,悲戚说道:“启禀将军,敌军入城了,我军在城内的将士地方不住,他们快要杀到城门处了。”
“什么?”宁断的笑容戛然而止,敌军入城,怎么可能?
但看士卒的样子不像是说笑,而且也没人敢拿这种事情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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