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日江不言与冯长军谈得不欢而散以后,冯长军仍然不肯死心。
他日日守在江不言的家门口,今天送个果篮,明天送几套衣服。
不管吃多少次闭门羹,他都能厚着脸皮再次敲响门。
“叩叩~”门外又响起那令人心烦的敲门声。
房内的李长乐和江不言皆皱着眉头,堵着耳朵,这已经整整一周了,他怎么还不走!
“不言姐,要不咱们报警吧。”
李长乐被吵得没有办法,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爹,这么一折腾就更加不喜欢,恨不得他现在就被警察带走。
江不言听了她的提议,摇摇头说:“不行,警察来了咱们不一定有优势,我虽然自称是你的监护人,但实际上拿不出任何证据。而他反而有亲子鉴定,到时候警察来了帮哪一边还真说不准。”
李长乐闻言,脸瞬间耷拉老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丧丧地说:“那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跟他耗,我不信他能在这里一直守着。”江不言一咬牙不耐地说道。
还真被她说准了。
留给冯长军带走李长乐的时间本就不多,他守在门外的每一天都格外焦急,江不言关上的不仅仅是一扇门,还是他的希望。
肾衰竭的妻子此时还躺在医院,急需肾源。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李长乐,抓住了救命稻草,半路却跳出来江不言这个拦路虎。
冯长军愤恨地守在门外,敲门的动作又快又重,如催命符一般。
这一次,他又从白天守到深夜,也没见里面的人有要出来的意思。
看来今天也等不到机会了……
冯长军深深叹了一口气,留下礼物,失落地离开。
深夜,街上仅有稀稀拉拉几个行人,他们多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冯长军端着一碗刚加热好的饭团边吃边走出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这是他今天的午饭和晚饭。
这几天为了蹲守李长乐,他三餐都来不及好好吃,手头的工作也只能暂时搁置,整个人没日没夜地敲门,显得格外憔悴。
他站在路灯下,正狼吞虎咽地吞着手中的饭团,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疑惑地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副黑漆漆的圆形墨镜。
那人伸手将墨镜往下一扒拉,露出那双蛊惑人心的狐狸眼寒暄道:“先生,算卦吗?”
“咳咳咳!”冯长军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宋和风吓了一跳,口腔来不及吞下的米粒呛得他直咳嗽。
“道长,你……你怎么在这?”
宋和风好心地伸手为他抚背,动作轻柔。
“这不是看你碰见困难了吗,来为你指点迷津。”
冯长军一听,又想起这几日吃的闭门羹,他赶忙求道:“求道长指点!”
“嗯……指点是可以,只是……这个……”
宋和风支支吾吾说着,又摩挲着手指示意他给钱。
冯长军正着急,钱不钱的都觉得不重要了,他直接从钱包拿出一百塞给宋和风急切地说:“道长快说吧!”
“哎哎哎!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五十足以。”宋和风嘴上说着给钱了,可是收钱的手却一点不慢。
他笑着将一百大钞放入怀中,随后故作严肃地说:“你女儿不肯跟你回来是被人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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