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凉沉默着，不再言语。
“小凉，你说，我是不是不擅长教别人。”符华轻轻开口。
“没，怎么会，师祖这么厉害，随便拎出来一招半式都足以笑傲江湖。”
“我说的不是武功，我说的是…品行。”
“师祖，你没错，你很优秀，你的弟子们也没错，他们也很优秀…在各个方面都可以说是人中龙凤。在我心里师祖一直都是，强大，坚强，温柔的人。”煌凉认真道
“我没有生你的气，小凉，我只是想自己待会…”
“师祖…”
“叫师父。”
煌凉一愣，像是没反应过来
一直以来，符华都反对他叫师父，她曾立过不再收徒的誓。
“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样好，我很差劲，犯过很多错误，优柔寡断，没有主见…我自己都做不到，可我却总是要求你们靠自己做决断…我没资格做你们的师父…”
“师父，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强大才尊敬你么？不，强大只会让我佩服，但不会让我尊重，我敬爱的师父，是那个教我做人，让我憧憬的师父，是那个并不完美，却依旧不断努力战胜自己的师父，师父用自己的行动塑造了我，所以我敬重师父。”
符华转过来，眼圈有些红
“其实为师很脆弱的…这么多年…很多事…我只能憋在心里，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哭泣…小凉你会嫌弃为师么？”
“师父，我不是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孩了，我是大人了，以后，由我来保护师父了。”
煌凉温和的笑笑。
符华拿起马蹄糕，轻轻咬了一口。
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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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哄好了？也太好哄了吧。”识之律者唉声叹气，“我就说她就是闹别扭，然后就故意让你去哄她，关键是其实老古董也不怪你，她只是…有太多事压在心里，这反而让她自责，愧疚，走不出过去的阴影里，所以开导她几句就好了，而且最喜欢的宝贝徒弟乖乖来哄师父，不管怎么哄老古董都是高兴的，唉，这个傻女人。”
作为赔礼，煌凉又请了识之律者一顿甜点，这次是真的煌凉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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