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朝衙役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围成个圈,猛地朝珍珠两人突袭而来!
牧清凝起内力,正要出手,却听一人郎朗喊道:“住手。”
县令闻声脸色更是苍白,结巴道:“严,严大人怎得过来了?”
“我在会客厅等你多时,实在无聊,便过来看看。”说着,双眸一弯,“倒没想到还能看这样一出好戏。”
严铮扫视大堂上的几人,眼神落在牧清身上时微微一顿,却又立刻不动声色的移开。
县令如今恨不能把他的眼睛捂住,耳朵堵死,急忙道:“是我待客不周,严大人勿怪。这里不过几个刁民闹事,待我把他们都下狱,再与大人好好共饮一杯。”
说着,高声吩咐:“快将这几人都带下去!”
“不忙。”
严铮“刷”地摇开折扇,步履稳健地往上位走去,落座在堂案之后,道:“本官不过回乡一趟,竟还能遇到这样的事,少不得要代你审一审。”
他模样虽风流俊俏,可在高堂之上一坐,周身的官威竟让人无法逼视。掌柜的早就软了膝盖,跪在地下;就连县令也扛不住压迫,慢慢伏下身去。
满堂之上,还好端端地挺直腰杆站着的,也只剩下牧清与珍珠二人而已。
严铮眸中闪过惊奇,看着珍珠笑道:“我瞧你这妇人胆量倒好,那便由你说说,今日是怎么回事罢。”
珍珠见县令畏他如虎,想也知道这什么“殿前都指挥使”是了不得的大官,又这般不给县令面子,底气顿足,将方才从药铺到公堂的事都完完整整吐露明白。
她说一句,县令的脸便白一分,待她说完,整个人已是惊惧交加冷汗涔涔了。
“严,严大人,下官也是受人蒙蔽,这方宜良开药铺多年,下官见并无过错,便想当然以为是这民妇闹事……请大人治下官不察之罪。”
他想得倒好,不察之罪最多受几句申饬,若是牵扯上贪污受贿,丢了乌纱帽不说,没准还会掉了脑袋。
珍珠见他为自己开脱,道:“大人,方宜良药铺中货物多是以次充好,若是无人相助,又是如何混过这些年的?”
严铮听了觉着有理,便低声吩咐了手下去方宜良的铺子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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