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良一咬牙,把他这些年与县官勾结的事倒了个干净,还拿出了个账本子,上面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
人证物证具在,严铮厌恶地看下面两人一眼,一挥手,将他们都下了大狱。
“方宜良杖一百五,流放三千,且在半月之内要将卖出的药召回,召不回的以十倍赔偿!而县官李思……当今圣上为人刚正严肃,最恨这等欺诈百姓,徇私枉法之事,你身为父母官却知法犯法,判秋后处斩!”
两人哭爹喊娘地被带了下去,几人看了,俱是畅快!
尘埃落定,珍珠与牧清道谢:“今日多谢你,要不然我这亏是吃定了。只是没想到害你被牵连,真是抱歉。”
牧清却道:“这等官商勾结之事,我既然看到,便不能坐视不理。说来还是我要谢你,若不是你揭穿他二人的关系,我们还蒙在鼓里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如何知道他两人是姻亲?”
珍珠狡黠一笑,露出两个梨涡:“我猜的!”
牧清被她的笑晃了眼,一时竟呆住了,只听珍珠道:“我不过是与方宜良争执几句,他便要报官,自古行商之人最怕同官府牵扯,他却这般有底气,想来是‘头顶有人,心不慌神’;再者,我们一来县衙,他便去找‘方姨太太’,男女大防,若非同胞姐弟,那下人怎会带他一个外男去后宅?是以,他定然在衙门有人。”
“可你如何知道那‘方姨太太’是他姐姐?”严铮好奇问道。
珍珠眨眨眼,笑道:“自然是因为他在县令面前,执的是晚辈礼了。”
本朝最重人伦礼法,方宜良的姐姐给县令做了姨太太,方宜良在县令面前,便只能执内弟之礼。
两人恍然,尤其是牧清,看着袭珍珠的眼神都在发光。
珍珠却未注意到,她正忙着给刚才啼哭的妇人重新写方子:“……就按我改过的方子吃,下面是辨别这些药材真伪的方法,再去抓药可以先辨别一番。”
那妇人感激涕零地朝她道谢,连忙跑着去为自己丈夫抓药了。
牧清故作不经意的问:“你还会看病?”
珍珠随意敷衍:“这不过是个常平方,不算什么。”
她前世上山找花卉,衣食药物都不能面面俱到,有时在山上受了伤,只好拿草药先对付着。一来二去,也算是略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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