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看不到张麒麟的身影之后,刘丧才坐在石头上,他一向怕疼,只是在人前怕别人小看,所以一直强忍着。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疼得呲牙咧嘴,小脸都拧在了一起,上次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口结了疤,现在又添了新伤。
回去想让七月做好吃的。
一想到养伤那几天寒七月做的好吃的刘丧就觉得自己饿的厉害。
不知道七月从哪里学习的厨艺,明明是一样的步骤,可他做出来的就总差一丝味道。
刘丧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利落的在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找好绷带和酒精,给自己处理好。
虽然怕疼,但是他从来不拖后腿……尽量吧……毕竟他的力气有限,但刘丧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就是一个技术人员。
刘丧对七月和自己的偶像有信心, 便又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和哨子来一边吹,一边听着里面的声音将周围的道路给画出来。
他听的很顺利,只是有一处地方总是传不来声音,他一边要听着七月那边的动静,一边画地图,一心两用,自然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等他听到下面机关响动的时候,经验不足的还没有意识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去听,但下一秒他就白了脸色。
这下面有人说话!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个地方还有人说话,难道是闹鬼了不成?
而且这声音一开始悉悉索索的并不大,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刘丧就觉得自己好像独自一人处在闹市中,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他自己本身就很少去人流量较多的地方,和七月在一起时,七月总是有意无意的照顾着他身边的磁场弱化那些声音。
现在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听到这么多的声音,刘丧捂住脑袋,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虽头痛欲裂,却还是想从那些声音中找到线索,可是这太难了,他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听见声音的主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抓点什么东西,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在求救,但理智上他清楚七月一时半会还赶不来。
可就当他想将手缩回来的时候,只见却敏锐的触碰到了一点类似于布料的东西,身体比脑袋更快的反应住抓住了那下垂的裤脚。
刘丧惊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落下来,什么人!?
他的目光缓缓从下往上,像是木偶一样僵硬,害怕看到更可怕的东西,但是又不得不抬头去看,可当他看到抓的人的衣角时,震惊的无以言语!
怎么是他!?
刘丧动作飞快的抽出手就像被火炭烫了一下子似的,像只小动物一样想往后缩,却被紧紧抓住了手腕。
女人尖锐的声音似要刺破他的耳膜,“我就说他不是你的儿子吧?一说要做亲子鉴定就跑!”
刘丧被两个人死死的摁在铁床上,根本挣脱不开两个人的力道,只能狼狈委屈的冲另一个男人大喊,“我妈才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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