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书院 束发枉学祝英台(四)(1/2)
“哦~~~他呀!他是已故沈将军的独子,单名一个蓠字,表字……”
“天若?”何消同窗再说下去,一听这身世,卿芸心下明了,便已是登时一惊。
果不其然,便见那同窗点点头回了声,“嗯呐!岑兄知道啊?”
卿芸无奈似地笑了笑,胡乱同几人道了别,便打算回到自己房内。一路上心中杂乱,就没一刻平静过。到了屋内,不管喝多少水都不济事,心慌意乱,比之从前听闻爹爹给自己定下了婚约时候更甚。
老天啊!不带这么对她的吧!她现在……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姐,小姐……?”子砚瞧了半日,看她家小姐这难以名状的表情,实在分不清是悲是喜,心下担忧,却是怕小姐中了什么邪。
“嗯?”卿芸慵懒地抬起眼皮,满面忧伤,却是不经意间还带着一两分笑。这情状,叫子砚更是懵了。
“小姐……你这到底……是哭还是笑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哭还是想笑啊啊啊啊……”卿芸顾自埋着脑袋伏在桌案上,左手不住捶桌,捶的自己手有些生疼才停下。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呀?”
卿芸停下嚎叫之态,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道,
“你看不出来吗?你家小姐思春了……”提到这两个字,卿芸是一点娇羞都没有。她没空羞涩,现在心里头纷乱如麻,一声声全是对自己的咒骂。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自讨苦吃?要是不在爹爹面前说的那样决绝就好了,现在是要怎么办?回家认怂?那爹爹哥哥非笑话死她不行。强作无意?要万一爹爹信以为真,到时候爱女之心一起,当真退了婚了怎么办?
子砚的面色登时尴尬极了,思……春?是这样的吗?她常陪小姐看戏,记得那戏文的小姐们,一旦思了春,统是捻帕娇羞,红透双颊,但凡提到这两个字的边角,都羞涩地遮住整张脸。
可……她家小姐这是什么情况?要死要活地苦着一张脸,直言不讳地说自己思春了。她真是不明白了,难道说……戏文里都是骗人的?可这……差的也太远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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