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厉枭寒尽管满心不愿,却不得不去了公司,留下安珍一个人在偌大的月公馆。
安珍觉得无聊极了,心里挂念着沈烟,便想着去看看她状况如何。
厉枭寒离开安珍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在公司里,他那惯常的冷冽与果断全然不见,心不在焉得连下属汇报工作都能听岔。
工作效率出奇地低,原本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事务,被他以雷霆手段快速解决。
只因他心心念念着家中的安珍,那股急切想要回到她身边的渴望,让他一向沉稳的性子都变得焦躁起来。
当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却发现安珍不在。
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心中认定安珍是逃跑了。
愤怒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了他的理智,不安又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狂躁与偏执,平日里那深藏在心底的霸道和专/制,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他立刻拨通电话,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马上给我送一副手铐和一个金丝笼子到月公馆!”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把安珍关在金丝笼里,才能确保她永远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才能让他感到安心,觉得她是最安全的。
他的这种极端占有欲,源自他内心深处对失去的恐惧,以及对安珍那近乎疯狂的痴迷。
他既有着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冷酷,又有着对安珍的占有欲,失去理智的疯狂与执着。
安珍才刚出月公馆不久,游挽宁的电话就打来了。
“蒋氏集团离破产仅有一线之隔,我觉得蒋明旭如此对你,大概有两层意思。”
安珍的脸色骤然变得冰冷无比,不用想都能明白,这两层意思绝对没有一个是善意的。
“其一,他想生米煮成熟饭,娶你为妻,得到安氏帮帮助,蒋氏因此度过难关。”
“靠!他想得倒美!”安珍怒不可遏,气愤地爆了粗口。
“其二,如果第一种办法不成,在办事的时候,拍一些照片和视频,以此来威胁你,逼迫你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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