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疾休幼时体弱多病,没有认真学过骑射,后来练习也只是强身健体用。虽然比普通人强一些,但是和场上的武将相比,远远不够。
疏白心中感动,叹一口气,她何德何能得叶疾休几番帮助。
“可有人还想参加此次围猎?”皇上问。
疏白猛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尽可能保持姿态谦恭:“陛下!能否允许奴婢也参加?”
没想到真的有人站出来,还是被作为奖品的玩物,底下的人几乎忍不住哄堂大笑。
叶疾休笑不出来,只觉得高台上那一抹身影格外刺眼。他知道这是疏白最后的挣扎。
只是疏白从未学过骑射,根本不可能拔得头筹。如果说叶疾休获胜的可能非常渺茫,那疏白获得胜利的可能就是零。
唯独魏羽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哗众取宠?还是新的讨好皇帝的手段?想着,魏羽讥讽一笑。
皇上很久都没有说话,疏白的手渐渐冷下去,盯着我皇帝的目光,背挺得笔直,恭敬地挑不出一点错处。
“给她找身衣服。”皇上最终说。
“谢陛下。”
疏白的手逐渐回暖,为了她的命运和为家人洗刷冤屈,她必须如此搏一搏。
有宫人为疏白拿来一套围猎的紧袖猎装,不太合身,被宽大的猎装包裹,坚硬的盔甲压在肩膀,有些吃力,显得疏白整个人身材更加弱小,但背仍旧笔直,倒能看得出留存的颜家风骨。
众人的嘲笑也收了起来,心中叹惋颜家的命运,明明可以名垂青史的颜家,非要自己走上一条死路。
疏白无心理会别人嬉笑还是同情,单单撑着这副骑装几乎费尽了她的力气,只能咬着牙硬撑。
有人给她牵来一匹马,所有人认得这匹马是皇上的爱马鸿丽,平时根本舍不得人碰,此时却牵过来给疏白骑,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下面的人弄错了。
又看皇上脸色微变,这才知道是皇上允许的。
众人更是迷惑皇上对疏白的态度,如果厌恶为何把自己的爱马给疏白,如果得宠又为何把人作为春猎的彩头?
鸿丽是一匹枣红的骏马,厚厚的鬃毛非常漂亮,疏白摸一摸鸿丽,马乖顺地任疏白抚摸。
今日让众人吃惊的事已经太多了,鸿丽是匹烈马,喂马的人都必须是同一个人,竟然没有表现出对疏白的抗拒。
以前她还是乐晴的时候皇上骑马的时候带着她骑过,就是这匹马,没想到它还记得。
疏白要上马的时候犯了难,鸿丽高大,以疏白的身型根本不可能不借助别人的力量上马。
旁边那个牵马的宫人也看出来疏白的为难,跪趴下去,让疏白踩着他的背上马。以前的疏白踩惯了别人的背,现在看着跪趴着的宫人没有一点犹豫和不情愿,心中五味陈杂,她伸不出脚。
宫人看疏白久久不动,疑惑地抬头看她。
众人都看着疏白,等着她上马。
疏白还是没动,宫人有些不耐烦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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