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 颜良怒吼道,剑尖狠狠地指向许攸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刺穿。“你忘了袁绍公的千金赏赐?”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问与不屑。
许攸却突然狂笑起来,那笑声在风雪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鬼泣。他猛地从怀中掏出半块冻硬的窝头,那窝头在他手中显得如此突兀,却又承载着无尽的回忆。“赏赐?”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手中用力,将窝头捏成碎末,任由那碎末在风中飘散。“袁本初的粮仓,堆的是幽州百姓的白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仇恨,突然指向北方,大声喊道:“蹋顿单于的金狼旗,此刻正插在你粮道上 ——”
颜良的瞳孔骤然收缩,许攸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三日前的急报:乌桓骑兵如同一群凶狠的饿狼,劫了居庸关的粮草,而带队的正是蹋顿的左贤王。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看向许攸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慌乱与震惊。
此时,许攸的素白袍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串袁军耳坠,每一枚耳坠上都清晰地刻着颜良部下的姓名,在风雪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你以为某投靠陈败?” 许攸突然向前逼近几步,靠近阵前,他的素白袍上血渍斑斑,在冰光的映照下泛着紫黑色,宛如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某是要让你们这些冀州屠夫,看看边民的骨头如何冻住铁蹄!”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 “陈” 字刺青,刺青之下,是一道被文丑铁槊划伤的新疤,那伤疤狰狞恐怖,仿佛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文丑的铁槊,去年在柳城捅穿三十七户人家 ——”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颜良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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