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不能死在云国,我可是为了你们做的打算。”
阮绵绵直言不讳,不准备掩饰。
听此,众多大臣们也是面露愤怒:“你这女娃不会是镶国派来的奸细吧?放走质子,竟然还说是为了我们云国?”
“就是,莫不是番族已经与镶国合作,知道不是我们云国的对手便是想要干一些恶心我们偷鸡摸狗的事?”
阮绵绵知道,现在她跟这群人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
宁宴川不能死就是不能死。
不过,她也没必要跟一群愚蠢的人解释。
相信就算是月裴也不会选择这种时候杀质子。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揣测我,何不想一下番族闹如此大的动静是否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阮绵绵冷笑。
月凛潇却不屑看着阮绵绵:“就那群杂碎,早就已经伏法!他们就是想刺杀父皇,幸亏父皇因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宴会……”
他说完,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难看:“难不成……”
“不好,父皇…”四皇子月庭桦也是面色大变,对着旁边的御林军吩咐:“去御书房看看。”
然后不过一会儿,御林军就严肃道:“回四殿下,御书房禁卫军严守,还有太后的人安排其中,好像是……皇上…不见了。”
众多大臣们一听,全部表情大变:“什么?皇上不见了?”
顿时,人心惶惶,一片惊慌。
月凛潇抽出手中的长剑对准阮绵绵:“说,你们把父皇藏在了何处?”
“你应该问他,而不是问我。”阮绵绵指了指后面的天师长老拓跋瀛。
看到拓跋瀛,月凛潇立马恭敬无比:“天师长老,你快过来,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你还想污蔑天师,你这个女人果然是满嘴胡话!”月凛潇完全不信阮绵绵。
可是谁知道下一秒拓跋瀛便是无法控制的道:“是我勾结的番族,和阮小姐无关,番族的目的应该是嫁祸阮小姐。”
“什么?”月凛潇表情大变。
可是他却依然不信,看着拓跋瀛有些古怪的表情:“天师大人,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控制了。”
拓跋瀛这一次是真心实话实说道:“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番族的目的是灵师,那么第一步便是间离和灵师和云国之间的关系。
不过拓跋瀛也不懂,番族这岂不是也把灵师得罪了彻底?
即使灵师与云国决裂,也不会帮他们啊!
“目前先找到皇帝才是重中之重,你们若是再继续这样浪费时间,说不定皇帝老儿已经被人转移出宫了。”阮绵绵提醒。
月无涯这才深深的看了阮绵绵一眼,这女子不畏惧皇权对父皇的称呼也如此随意且看太后之前的表现也奇奇怪怪。如今天师也不是她的对手,莫不是真是什么神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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