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715临时别墅中，
徐凡被直接从衡市带到了这里，原本他还有些紧张，但等真的坐到了715的那一刻，已经彻底的平静了。
他手交叉着放到桌上，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露出一个微笑。
“两位怎么称呼？”
男人他看着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至于女生……
徐凡确定自己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司霁摸了摸鼻子，转头看花牡丹。
花牡丹神色平静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他转回视线，整了整神色，没好气的说道：“你管我叫什么？”
司霁从手边抽出几份资料给丢给他。
“这些人是你故意送过来的吧。”
徐凡垂眼，看着资料上眼熟的照片点头。
“你们都查清楚了的话，那就应该知道我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徐凡的神色和姿态都很放松，他身处的环境并不是审讯室，也没有和自己的助理分开。
助理在一边用力点头，“是的。我和我们老板没干过坏事，就连那些人也是我们救下来的。”
司霁目光落到助理身上，抽出另一份资料递给他。
“这是你吧。”
助理在看清楚资料的一瞬间，神色慢慢僵硬。
司霁：“你的姐姐是被徐宥间接害死的。是徐凡帮你彻底改头换面，还送你去国外留学。你现在这个身份是假的。”
助理沉默，然后摇头，“这个身份，也是真的。”
他偏头看了徐凡一眼，神色有点复杂，
“我确实是想要报仇，但我和老板做的一切，确实没有违法吧。”
末了他又补充道：“顶多就是知情不报，你们批评我们几句算了。”
司霁：“……”
“没说你们犯事了，我们找你们是为了另一件事。”
他将手边的平板递给徐凡。
“看看。”
徐凡点开平板上被定住的视频，视频里面的人是徐宥。
“没有了，我真的没有在瞒着什么了，我知道我已经全部都说了。”
徐宥坐在椅子上，双手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背后的墙边站着好几鬼影。
“你确定？”
阴沉稚嫩的声音响起，但徐凡却看不到说话的人。
徐宥：“我确定，我真的确定……”
“小魇，你帮他回忆回忆。”
徐凡看到视频中出现了另一位姑娘。
姑娘吃着棒棒糖，抬起手猛的照着徐宥的脑袋打了几巴掌。
徐宥晕了……
姑娘在他身边站了一会，退了回去。
“没了，他确实不知道他家里那个老头子是在跟谁合作。”
视频戛然而止，徐凡放下平板，抬头时直直撞上了司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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