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女安保脸色一变。
她听到警笛的声音,不单单不像是个安保该有的反应,反而像是一个贼该有的反应,显得十分慌乱。
“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她连那铜钱都没拿,急急忙忙的跑到一侧,骑上自己的摩托车,一瞬间就是消失了。
金锋一愣,再想喊住她已经是来不及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金丝楠木盒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金丝楠木,性质十分稳定,做成的物件,不翘不裂,经久耐用,眼前这一个盒子,就是已经有至少三百年历史了,包浆老道,而且有经过药物特殊熏制过的气味。
而且,金丝楠木的木性温和,冬暖夏凉,很适合存储用来治疗的特殊铜钱。
处处,都是讲究。
能够有这样一件东西的人,绝对不简单。
刚刚那女安保,虽然身份存疑,但能够拿出这东西,又是能认出自己的北斗阵法,说明她出身医疗世家。
这江城之中,会是哪一家?
金锋思忖之际,那中年人已经是站起身来。
虽然他满脸还是写着颓然,却至少是没有再度寻死。
“你那一把剑,发生了什么?”金锋忽然问道。
“什么?”中年人诧异的看着金锋,仔细一想,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
“您,您是在冯老那边……”他惊讶道。
金锋点点头,道:“你姓张?”
中年人一怔,点头道:“不错,您是如何……”
“那一把剑,是张天师一脉的特殊制法,剑,也并不外传。”金锋道:“如今,张天师一脉的所谓正统,去了宝岛,还有一脉在神州,却没有传承,而你,你只有一把剑柄,看来是侧室后人?”
闻言,中年人长叹一声。
“我祖上,的确是张天师后人,但并非是侧室,而是被迫离家的长子。”他沉声开口,讲述了自己家族的事情。
中年人名叫张世禄,算起来,也是张天师的一个六十二代传人。
比起那两方争夺正统之位的人,他的辈分其实还要高了不少。
但他这一脉,却早早的脱离了。
“祖上,只留下了一个剑柄,然而如今,这剑柄,和祖宗祠堂,我都要保不住了!”张世禄想到这里,又是悲痛不已。
金锋蹙眉,道:“为何?”
“到了我这一代,由于之前的几次事件,家业,已经所剩无几,仅仅是留下了一个祠堂,还受损严重。”张世禄长叹道:“祖宗留下的宝贝,剑柄尚在,却也因为我无力修缮祖宅和祠堂,所以暂且拿出去抵押了。”
“你,没钱赎回来了?”金锋眉头一挑。
张世禄点了点头。
“如今,或许我可以将祖宅、祠堂,以及这祖宗之物,交给相关的保护单位,相当于捐赠出去,倒是可以将其保全,但这剑柄……却一时间赎不回来了。”
“我找了多位大师,希望能够证明它的历史意义,从而让官方出面帮助,然而……”
显然,因为只有一张照片,他根本找不到人来证明。
“你的东西,是真的。”
然而此时,金锋直接开口,十分确信的说道。
一句话,让张世禄也是蒙了。
“您,您……”他没想到,金锋竟然是如此肯定。
而且,金锋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惜,如今,我说了不算。”金锋再度开口。
张世禄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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