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久夜并未被楚青玉激怒。
只道：“把你的脏手从烟烟身上拿开。”
楚青玉笑意愈发灿烂，反问道：
“如果我说不呢？”
苍白的指尖勾着少女乌黑的发丝。
楚青玉眉眼弯弯，看黎久夜府眼神带着浓重的挑衅。
“若你当真在意姐姐，为什么不主动离开呢？”
“你这样胡搅蛮缠，像个妒夫一样，只会徒惹姐姐厌烦罢了。”
楚青玉嗓音轻快，不急不缓。
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一般。
可从那张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一般。
直往人心口上戳。
黎久夜额角青筋突突的跳。
室内气氛剑拔弩张，压抑非常。
黎久夜手持长剑，冷声道：
“若你不想死，就把烟烟交出来。”
楚青玉没有理睬。
只是捂着怀中少女的耳朵，轻声道：“你吓到烟烟了。”
少女颤栗的弧度明显。
从黎久夜的视角看去，能看到少女微微发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尾。
黎久夜眸光复杂。
别人怎样看他都无所谓，但……
他不希望少女畏惧他。
只是今夜情况特殊。
面对楚青玉的阴阳怪气，黎久夜一动不动。
只站在原地，安静的同楚青玉对峙。
淡漠道：“若你不想烟烟知道你之前都做了什么……”
“那就跟我出去。”
闻言，楚青玉眉梢微蹙。
低声道：“算你不要脸。”
话音落下的同时，钟烟烟神色微微怔忪。
熟悉的，被操纵的感觉再度浮现。
但这一次，楚青玉并未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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