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厕所偷什么出来了，这么心虚？”
姜妍瞪大了眼，简直震惊，瞧瞧这男人说的是什么的鬼话，她气急败坏，“牧总，你是昕海的总裁，说话的时候要考虑自己的身份。乱给你扣罪名可是有诽谤的嫌疑。”
牧辰却笑得更加开心。之前每次看她小心冀冀的和自己保持距离，只觉得烦躁。现在看她这样一副炸了毛的样子，却又觉得生机勃勃，十足的有趣。
“你这是在教训我？要没有的话怎么走路的时候蹑手蹑脚，怕被人看到一样？”男人的眼神充满戏谑，并不在意姜妍的威胁。
“我一个小记者哪敢教训您……”
“牧总，”钱助理气喘吁吁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姜妍实在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牧辰一眼，点头和钱助理打了招呼就转身走开。
钱助理并未留意到两人的眉眼官司，他的注意力都在另一件事上，”原来您在这，刚才给您打电话一直占线。是这样，云澜集团的宋小姐来了，正在楼下，想见您一面，但是没有预约，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您看……”
钱助理有点为难，他知道牧辰的规矩，没有预约的人不经允许不能放上来。但宋小姐身份特殊，是宋家百般娇宠的长女，宋家又和自家总裁有点特殊关系，云海集团也是京城重要的实业之一，以后合作的机会少不了。他不敢轻易拿主意，只能匆匆过来找人。
姜妍将钱助理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感觉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刚才的气恼和紧张一下子消失不见，整个人有种冰冷的麻木。云澜集团的宋小姐……那就是宋羽晴了。
上次听到和这个人有关的事，还是第一次和牧辰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宋羽晴的电话。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时冲动，和牧辰发生关系。是了，这两个人原本就是认识的，甚至关系应该不错，他的助理才会急急忙忙赶来通知他宋羽晴的事。
也许……他刚才的电话正是给宋羽晴打的。
姜妍机械的顺着走廊往回走，却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她忽然想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因为宋羽晴，才是打算远远避开牧辰，不再产生交集的。
可同学关系，工作关系，却总是将两个人扯在一起。
她似乎又听到了那个骄纵又恶毒的声音，“你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什么都敢肖想，和你那个妈一样，不要脸。”
回到张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姜妍的脑子还有点木木的。
司总编和张经理已经谈得差不多。
张经理最后做了总结，“按说，以《新财商》的资历，入选论坛的媒体工作组绝对是说得过去的。可我最多也只是能提个建议，最终的人选还是要牧总拍板，还得和市里部门报备。老同事，你也知道，发生过的事是抹不去的，关键，还是得凭实力说话。”
都是一点就明的人，张经理没有把话说透，懂的自然就懂。
张经理一直把司总编和姜妍送到楼下，他笑呵呵的拍着司总编的肩膀，“老同事，你要是不好好珍惜姜妍这个苗子，我可就要挖墙角了。我看小姜的能力，做公关也是把好手。”
司总编冷笑，“我的兵不用你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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