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做的好事！”蒋玉湖气不打一处来。
周涟知晓了来龙去脉之后，倒是不慌，走上前给蒋玉湖捏肩膀，“有什么好着急的。我只是和宋羽晴谈谈心，她自己做傻事可不能怪我。再说，以前知微姐的事，不过是谣言罢了，谁又有什么证据呢。”
周涟在蒋玉湖耳侧底语几句，蒋玉湖的面色终于慢慢恢复。
十天后，蒋氏集团新闻发布会。
姜妍挽着牧辰的手臂刚一进场，立刻引来记者的关注，拍照声不停响起，闪光灯晃得姜妍睁不开眼。
不停有记者向牧辰提出问题。
牧辰拍了拍姜妍的手，对记者说，“各位的问题，一会儿会统一回答。”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台上正在讲话的蒋玉湖。目光扫过时，看到气定神闲的牧辰，他呼吸不由一窒，话语间也不自然的停顿。
记者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时刻，立刻提问，“蒋董，关于近来流传的，您的现任夫人害死前任夫人牧思微的说法，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昕海的牧总真的是您的长子吗？为什么之前在很多投资领域，你们两家反倒在打擂台？”
蒋玉湖额角冷汗流下，却仍努力维持着冷静，极力解释，“牧辰的确是我的长子，但昕海和蒋氏的经营决策，都是根据自身的发展需要来决定的……”
牧总走到台上站定，记者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牧辰身上，“牧总，能说说您的看法吗？”
牧辰拿起话筒，无视蒋玉湖眼神的警告，“你们的问题，是我从母亲过世之后就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蒋玉湖怒视牧辰。
台下的周涟指甲刺入掌心。
在全场的注视下，在摄像机的网络转播中，牧辰对着台下微微点头。
很快，会场会响起一段录音。
“牧知微，你怎么会这么失败呢？你做了这么多，可是玉湖还是不爱你，甚至看着你都觉得恶心。听说你昨天摔碎杯子的时候把阿辰划伤了。原来你做妻子不合格，做母亲也这样失败。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要是让大家知道，牧家的儿媳，是个精神失常的人，真不知道玉湖和阿辰以后要怎么做人……”
记者着先是惊愕，很快认出，这正是周涟的声音，兴奋起来，纷纷开始录音。
周涟冲身边的助理怒喝，“快去把这些关掉。”
助理匆忙跑开，而录音还在继续。
周涟咒骂的声音越来越狠厉。牧知微崩溃地辩解和哭泣。另一道男声忽然惊呼。紧接着是尖利的刹车声，和猛烈的撞击声。
会场里静可闻针。那逼真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经历了那惨痛的一幕。
牧辰微沉的声音响起，“这段录音，是在我母亲发生意外前留下的，也是她在人世间最后的声音。大概，这就是她过世的真相。”
全场哗然。
周涟瘫倒在椅子上，知道一切全完了。
蒋玉湖站在台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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