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啊,你说,我爹会不会是个贪官啊?”
看着偌大的宰相府,秦权心中生起了疑惑,以秦嗣同的俸禄,要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城买下这么大一个院子,没个几十年是做不到的吧。
至于他口中的秦明,便是秦权的侍从,打小就是秦权的书童,为人机敏,除了不爱学习,其他都好。
此时秦明笑呵呵的,“少爷莫不是忘了,这府邸是陛下赏赐给老爷的,再说了,咱家可不缺钱,夫人家可是大族。”
“哦!”秦权点头,他觉得自己明白了,“原来爹爹和我一样,都是吃软饭的……”
秦明脸色铁青,这话若是传出去,秦权倒是没什么事,他可就惨了,正要上前卖乖,秦权伸手递给他一张纸条,开口道,“这些东西,速速差人去买回来,刚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见。”
奴下之策,要么给钱,要么抓住他的把柄,秦权现在可没钱,一个月才二十两银子的零花,在大唐诸多人家来说已然算是不错了,但是秦权要做研究啊,莫说是二十两,一个月二百两都不够!
“该死的,还得去弄钱。”秦权抓了抓脑袋,颇有些心烦,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研究装置做好再说。
玻璃是必须品,烧制玻璃嘛,河沙就足够了,试管啊,温度计,都用得着。
秦权趴在书桌上,拿着临时制作的鹅毛笔,不断的写写画画,图纸很快就堆积了一叠,看似凌乱,却是乱中有序,这是他在研究室里的习惯。
这时,书房的门让人从外面推开,一声冷笑传入秦权耳中。
“哟,这是太阳打哪边出来了?我们的浪荡公子,居然留在书房了?”
秦权怒而抬头,“我不是说过,我做研究的时候不要让人打扰我吗?”
一刹那,秦权愣住了,眼前的姑娘,流云髻搭配红宝石流苏发簪,浅紫色丝绸锦缎包裹着她妖娆的身子,丹凤眼顾盼生辉,朱唇轻启间,自有风情流露。
只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秦权顿时冷淡下来。
“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如你所愿了。”
秦权伸了个懒腰,“昨日秦王庆功宴,我已于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陛下和王爷的面,立下了军令状,这一次蝗灾若是不治,你就可以成为寡妇了,届时去大相国寺寻你的情郎,也无需给我留些面子!”
“你!”李顺婉气得发抖,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污言秽语,但是秦权的戏谑,她有些无法接受,正要坡口大骂,这才注意到话语中的重点,秦权要治理蝗灾?而且还立下了军令状?
李顺婉急了,“你这不是疯了么?就你这本事,立什么军令状?你随我去见父皇,一定让他把你的军令状撤下来!”
秦权只是冷冷看着她,“这不是如你所愿么!”
李顺婉愣住,她想说自己和净慈没有什么,从未有过任何出轨的行为,毕竟净慈都是个女人,但是转念一想,和这个废物,自己解释什么呢?
她哼了一声,走到书房另一头,取下一本书打开来,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秦权重新埋下头,只要对方不来打扰他,他也不想搭理对方。
倒是李顺婉,往日里书房只有她一人,今天多出一个安静的秦权,她反而静不下心来。
悄悄放下书,她走到秦权身侧,发现秦权果真沉迷进去了,以至于她靠近了都没有发现。
只是看着秦权写写画画的东西,李顺婉皱起眉头来。
那个长长的,是酒樽么?
还有那个弯曲的,是酒壶么?
旁边那一堆弯弯曲曲的是什么?是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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