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太夫人过寿宴请,这等喜事,只要是收到了邀请函的,无一不到场祝贺。相柳与晏峤也不例外。
只是两人男女有别,身份不同,故而在宴席上的座位有些远,但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们的座位刚好在对面,抬头就能看见对方。
涂山家上下似乎已经将意映当成了准少夫人,格外尊敬。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便是半真半假的互相寒暄,宴席结束,众人尽兴而归,唯有涂山篌始终面色阴冷。
方才怕晏峤喝醉,相柳就先寻了由头,带她出来吹吹风,醒一醒神。
“哎呦你还别说,这小风一吹,真清醒不少。”
相柳半搀着她的手臂,歪头看她:“还好我拦着,不然恐怕你又要喝醉,这大庭广众之下……”
“我那不是,就,好久都没喝过了,一时贪杯嘛,可以理解的哈?”
“理解理解,你走路稳一点。”
“我不稳吗?”
她停下脚步,两腿并拢,重重跺了下脚。
“这不是挺稳的嘛!”
相柳被她逗笑:“是,稳,你最稳,快走吧。”
然而刚走了一步,晏峤突然身形一顿,拉着他迅速躲到身旁不远处的假山里。
相柳有些不知所以,低声问:“怎么了?”
“你看那边,那两个,是不是意映和涂山璟?”
相柳被后面的山壁顶着,有点难受,就动了下身子,低头透过假山上的圆洞看出去。
只见那条石子路旁的海棠花树下,意映正与涂山璟执手相看,含情脉脉。
相柳顿感无奈,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晏峤:“你又八卦。”
“呦,这么快就活学活用了?”
她扒着洞口看,忽然见那两人放开了手,向这边走来,急忙直起身子。
“不是,你不觉得他俩进展有点快吗?”
“……快吗?我不觉得。”
“你?”
晏峤顿住,莫名心里闷闷的。
『也是,他和小六也没认识多久,却愿意接受情人蛊,定终身。』
『宿主,你……』
『你别管我,我喝多了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相柳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我怎么?”
“……没事。”
她有些烦闷,推着他的肩膀向后:“你能不能别离这么近。”
“我身后没地方了,动不了。”
“那你头转过去。”
“为什么?”
她没来由的反常,让相柳有些摸不着头脑,微微蹙眉握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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