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闻青顺手招呼着萧祈渊坐下,待人坐定之后,他才不解的问。
“你到底为何啊,你新婚不足半月,就来这教坊司,若是被人见着,怕是陛下会怪罪吧。”
“我生气!”
萧祈渊抓起酒杯,猛地抬起头,张开嘴巴,将那杯火辣的白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如同一股炽热的火焰,顺着喉咙滑落,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紧紧皱起眉头,试图忍受着那种刺痛感,但喉咙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疼痛难忍。
“你说,云思浅怎的那样过分,她随便在街上见着一女子,就要给我收了当妾!你说她是不是不爱我,一点不爱的吗!”
他无法同任何人去分享云思浅的爱,别说分享了,他现在一想到元长安就恨不得一刀一刀剁成肉泥。
若这世上真有一个巨大的罩子,他一定将云思浅罩起来,不许任何人看到,只有他,唯有他可以得到云思浅的爱,得到她的人。
“给你纳妾还不好吗?”白闻青反问他,“难不成你想要一个妒妇?一辈子只守着她一人过?若是腻了,若是她年老色衰,亦或是她不能生,你该如何!”
提到这里,萧祈渊心中的火气更盛,他叫不闻去翻找了,云思浅喝的那药,竟是避子汤。
他不怪云思浅不想给他生孩子,毕竟他们刚成婚,云思浅有顾虑实属正常,他也不希望如此早便让她有孕。
只是云思浅背着他喝药的行为,还是深深的刺痛了萧祈渊的心。
再加之今日之事,他又开始觉得,云思浅不爱他了。
人总是这样,
在没有得到确定的爱意之时,会找出一切蛛丝马迹,去证明这个人爱自己。
可真的在一起了,确定对方是爱自己的,又会拼了命的去寻找,对方有一丝不爱自己的证据。
感情、爱意、在诸多的怀疑中被逐渐消磨殆尽,除非有一人不爱,亦或是有一人肯低头。
萧祈渊默默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他愿意去做那个低头之人,因为他不想,他和云思浅的爱意被消磨殆尽。
那是他珍视如生命的东西,是他舍不得消失半分的东西。
“闻青,你没遇到这样一个人,便不懂她能有多重要,无妨她年老色衰或是真的不能生,我要的是她这个人,我只要她!”
白闻青心中腾起一股莫名的敬佩来,猛的想到此前萧祈渊似乎同他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她便是你心中欢喜,可又觉得高不可攀的那个女子?”
在他们冠礼那年,白闻青曾问他,如今你刚刚冠礼便已满身战功,这日后,该是如何的门第才能嫁你为妃啊。
萧祈渊只说,我心中有一人,如今还护不得她周全,也配不上那般好的她,待我羽翼丰满,定许她一世幸福。
萧祈渊点头,“是她。”
白闻青忽然觉得他脑子不太正常,许是在战场上受过伤。
他难以置信的问。
“不是!为什么啊,你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啊,你喜欢云思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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