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浅摇头,很认真的回答他。
“世淮,我一开始便没有心悦元长安,是因得婚约的缘由,也是无所谓日后嫁谁,嫁他起码是正妻,我不想与人为妾。”
云世淮自然清楚她是怎样的,只是不明白,为何非要嫁官,虽说商贾没有地位,可若不在这京中,南下,亦或是东渡,哪里不能活的自在。
“长姐,我知你并没有心悦之人,我不要你是王妃,是正妻,我要你平安,你可知,那萧祈渊不是良配啊!”
他听闻了此事,便马不停蹄的回来,如此还是没能阻止云思浅嫁入王府,可是这次,他不惜一切代价,只要云思浅同意,他便送她离开。
见她依旧是不松口,云世淮只能直言了。
“你可曾听闻,当初郦水城之战?萧祈渊未动一兵一卒,自城东引入护城河之水到城西,倒灌了一整座的城池,长姐啊,十万人,命丧于此,这可不只是兵,那城中亦有老弱妇孺!那萧祈渊的心是何尝的狠,你在豺狼窝里,让我如何能安心。”
那场战,几乎无人不知,也是自那之后,人人都说萧祈渊为人太过狠厉,迟早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也是那一战,彻底断送了他的名声。
只是,云思浅不信,她自幼认识萧祈渊,莫说他以前并非是这样的人,就算是如今,萧祈渊虽表面上吓唬她,要囚禁于她,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是从未限制她的自由。
甚至偶尔,她会把萧祈渊给气哭,即便是真的气哭,他最多也是不承认,从未发火。
“萧祈渊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伤害老弱妇孺,世淮,这其中定有误会,他待我很好,我……虽还未深爱他,却也……心悦他。”
云世淮顿时愣住,他一早就听闻,萧祈渊那人最善笼络人心,想必是会什么巫蛊之术,难不成,长姐中蛊了?
否则,如何能……
哦……
他忽的反应过来了,也不顾自己是弟弟,抬手在云思浅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长姐你醒醒!萧祈渊不过是长的好看点,你怎可贪图那一身皮囊啊!你这样的人,要我说多少次,才能明白,相貌好的男子靠不住啊!”
“那……什么样的男子靠得住?”云思浅反问他。
这下子算是把云世淮给问住了,他无语的道,“是个男子就靠不住!”
说完,他都无法继续劝说来。
“那萧祈渊是所有靠不住当中,最靠不住的一个!长姐,你可知他审人的手段?我听闻有一样叫做倒挂金钟,便是将人倒挂起来,在头脑充血之时,一刀刺破太阳穴,血液霎时顺着太阳穴喷出,能直直的流出一大桶来,满脸的血,眼珠子都能蹦出来啊!”
他说着说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云世淮实在无法想象,自己那温柔……
也不太温柔。
但也是一个女子的长姐,日日睡在这样心狠手辣,如同活阎王一样的人身边。
云思浅皱着眉,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也顿觉脖子凉飕飕的。
可是,若是心不狠,如何能帮她复仇呢。
“无妨,我会小心的,世淮,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云世淮立刻调转话锋,朝着门口扫了一眼,才又小声继续。
“我路过江南之时多番打听,文家当初是经人介绍,才认识的父亲,长姐猜的没错,父亲是看上了文家的财产,只是刚成婚之时,父亲是倒插门,后来官升五品,便不同意了你跟文家姓了,此事,文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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