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直在沉思,半天才说话:
“这么多年来无孔不入的渗透,早就已经遍布我们周围就算那天来人也不足为惧,我现在反而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人手不够可以再招可被破坏掉的机关,我们得尽快加固。”
“我倒是有个方法,大家可愿意一听。”
三人抬头,金繁推门,云为衫进来了,她还带着浓浓的烧纸味道,裹进一阵冷风来,话语也冷冷的,听着竟然寒气逼人:
“这么多年来渗透的棋子,只有我一个人目标是在这里潜伏下来,而其他人都只为后山而来。
我们何必担心前门如何,只要把后山防好就可以。”
宫尚角看着她,发出疑问:
“后山这么多年,世人不知,即便是他们潜伏进来的,得知后山却也没有得知具体方位,如果不是大哥当时糊涂,没有人有机会摸到后山奥秘,我们大肆防守不等于把秘密放出去了。”
“为什么要放在明面呢?平时我们会增加那么多的暗哨,怎么到时候非要放明面呢?”
“所谓暗哨,也不过是行踪隐秘而已,如果放了太多人手再隐秘,空间有限武功高强的人,一听就听出来了,也跟放在明面上没区别,既然计划的如此缜密,他们怎么会不踩点,踩点的人不就会发现端倪了。”
云雀看着宫尚角,论办事能力,这位老哥堪称宫家一绝。
跟他对话才是最节约时间的,所以云雀上来直截了当。
“就是让他们发现,就是让他们想办法,且不说后山有多少位武功高强的,我们自家人守着,就说这些明面上的人手也会让他们忌惮几分,这样反而能让我们安安稳稳过个年,不至于让大家看出来,我们已经支撑不起这个门面。”
“也算是一条妙计,用猜忌,打败猜忌。”
说完,宫尚角对着宫子羽点点头,宫子羽微笑着看她:
“下午看你出去祭祀我还想你心情不好,等一会儿弄些好吃的哄哄你,没想到你比我这个当家做主的,对家族里的事还上心。”
云雀对于这个憨憨姐夫,倒是也没有太多偏见:
“我就是在烧纸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没有想到你们也在担忧这件事儿,我有想法就直接说出来了。”
“原来烧纸还有这种功能,我还真是第1次听到。”
宫远徵可是撞破了云雀偷偷去检查尸体的,两个人的这个小秘密没有戳破,可这会儿他忍不住要说一句,云雀也不在意:
“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计谋再烂管用就成。”
“有一说一,我觉得就原来你们这种被他们胡吹海夸,用半个月就要吃一次解药的毒药,都能骗得团团转的智商,你这计谋真的好使?”
云雀:?
“那徵公子,天下无双的暗器,只要离了你这双手不也照样就射不出去了吗?”
你!
谁还不是个傲娇小狗喽?
云雀想要装姐姐本来就不容易,如果不是靠着这么长时间相依相伴,待久了耳濡目染,她真要本相毕露和这家伙干一架啦。
当初自己潜伏进来的时候,这家伙阴策策的看着就不像个好东西,后面又给姐姐用了那么多绊子,虽然现在洗白上岸了,可谁知道你这家伙会不会暗暗使坏,破坏了她的计划,狗毛都给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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