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个人的交谈惊动了树林中略大一点的动物,听到头顶发出巨大的声响,马匹受惊,原地不安的嘶鸣着。
他死死拉住缰绳,同时一把抓住了云雀的缰绳,云雀抬头就看见,他用眼神示意自己躲到一边去。
云雀立刻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这些马匹都是门里调教出来的,跟他一定比自己亲近受精的时候跟亲近的人在一起,马匹才不会加剧惊慌的情绪。
宫远徵腰腹用力,气沉丹田,原地像柱子一般岿然不动,左右手各拉着缰绳同时试图用言语安抚马匹,头上的动静越来越大,马匹也越来越惊慌,甚至原地想要跑起来,后蹄不停的在地上烦躁的刨着。
他手腕上受力越来越重,缰绳也把手心勒的发热,如果这时光线够手上应该已经勒得通红,他还不想松手,忽然一道白光闪过。
是云雀。
她反手一刀划断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马儿脱离控制,长啸一声向着一个方向,慌不择路的跑了。
还不等他说什么,云雀出手如电,又划开了他手边那根缰绳。
与此同时,云雀飞快抓住马鞍用力一扯,对着马屁股就是一刀,鲜血四溅马惨叫一声跑了。
“干什么!”
“救你的命!”
下一秒云雀兜头抱住他,也不管是哪个方向用力往地上一扑,他晕头转向的,下意识死死抱住云雀的腰,两个人像连体婴一般从一个有坡度的山坡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中,只觉得世界在耳朵里都是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只有脸庞感受到的温热体温提醒着他两个人正在生死之间。
不知道滚了多久,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几秒,最后他感觉后腰硌上了什么坚硬物体,两个人停滞了一下,彻底停了下来。
头脑像浆糊一般,耳朵里像失鸣了一样。
他强忍着想吐出来的冲动,闭眼飞速换气。
隔了好久也没有被松开,他想抽出自己的手来。
可这一会儿他知道自己抱的是什么,是她的腰身。
自己整个人就藏在她的胸口。
他的脸腾一下红了,只是天色黑暗,根本看不见。
又隔了也许几分钟,他突然想到云雀抱着他滚下来的,自己被硌了一下腰疼的厉害,那她会不会受伤了?
“喂,喂?”
他缓缓把手往外面抽,只感觉她的身体全部压在自己的手臂上,没有一丝防备。
眼看着手就要整个抽出来时:
“我最讨厌这种天旋地转,你再动我把你手剁下来。”
呼……
听着这女人中气十足的呵斥,他忽然觉得全身都放松下来了,还好还好,这女人没有因为救自己受了伤。
否则。
“我还想问你有什么毛病发什么疯,这下好了马也没了,我们还掉到山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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