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云为衫依我看就这样轻轻撂下吧,现在执刃已经适应了责任,这一辈子都无法再离开这里,有个自己喜欢的人陪在身边,也能抵消这岁月漫长,即便云为衫还有什么隐秘的任务,只要她困在旧尘山谷,就像雾姬夫人那样,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哥哥,如果是这样,也不介意我再试一次啊。”
“二哥?”
宫子羽疑惑,二哥从来不会这样,宫尚角立刻反过神。
他看到了宫远徵充满期待的目光,弟弟多久没这样盼着求他了,他一时心软张嘴说道:
“长老院那边能怎么说,我们这也已经不是密不透风的墙,被蚂蚁钻开了这么多窟窿,现在咱们一点反击的措施都没有,说出去,让人家笑话,远徵要是能查出来东西,也算是给上下都敲个警钟。”
他这么一说,就等于是下了决定。
宫子羽确实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他只是郁闷,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像是被人为的和阿云拉开了这么远的距离,还怎么也补不上来。
想着阿云总该在这种时候说几句话,话是说了可一点不贴他的心,越体贴入微越让他心里堵得慌。
云雀看他这样子,已经看习惯了,甚至心里都觉得有些不耐烦,这男人永远都这样。
好像在为谁好,可实际上谁也没得好。
宫远徵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开心,临走前他吹口哨,对着云雀挑挑眉意味很明显,你看我拿下了吧。
一群人要出去,才过完年寒天冷地,临走前一晚上每个宫里都在忙碌。
“你要去了的花花世界,难免就会见到莺歌燕舞,倒是还会记得我这年华逝去的人嘛,可怜我才与你心意相通,你就要离开了,苍天哪,”
“要是真能查出内奸,我这身行头也就快脱下了,到那时,我就堂堂正正的竞选个门主,宫主就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宫紫商一把捂住他的嘴,激动的眼泪花都快流下来了。
她是真的担心,也真的感动,金繁能想这么长远,她爹背后施加的压力,她无处可说,雾姬夫人活着时候,她还有个人说,如今,竟然都没个人说。
“金繁,如果真遇到危险情况,你可千万往后面躲,那宫远徵长得就阴谋诡计的,他肯定比你活的长,你往他身后面躲肯定没错。”
……
金繁哭笑不得,只能顺着她发癫。
宫尚角带了俩件软甲,给弟弟送来,宫远徵坐在门廊下,单膝曲起,身旁点着一盏蓝嘤嘤的烛火,他用特殊材质的纸张在上面划过,竟然没有点着。一根一根擦拭着他精心制作的暗器。
“你呀,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出去闯过一次,江湖上,多的是,你看不见的阴谋诡计,把这两件甲带上,随身穿着,我还让人带了两匹调教过的马和几只鸽子,不管有什么异常,你都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宫远徵低着头,心里被幸福感充满。
他把眼眶里的湿润,硬逼回去抬头漫不经心的笑:
“没事儿,有二哥的甲,再有我这天下无双的暗器,更何况,还带了好几个人的眼珠子,不管他们怎么做,明里暗里我都多了好多安全保障。”
宫尚角不轻不重锤了他一把,也贴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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