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肆默默等她发泄,她原本的心应该如寒潭一般,这辈子也只当一枚暗棋。
但是云为衫死了,成为执刃的宫子羽是她唾手可得的机会。
不管组织里给了什么样的任务。
她都有机会一举完成了。
可云为衫突然又活了,原本她可以靠近宫子羽的路被堵死了,宫子羽更是直接要把她扫出身侧,她失控也是情有可原。
“我不够美吗?我不够善解人意,还是我的才华学识都不足让男人驻足吗?他都能如此绝情,好好好,不亏是你寒鸦肆调教的人,我也许久没有与同门切磋技艺了,刚好也让我生疏的手段给云姑娘添砖加瓦好了。”
寒鸦肆到最终都没有说话,甚至一个字都没有。
他是无锋的刀,而刀没有权利发表意见。
只是当他隐入暗影,从楼角处走进人群时,有人将的灯笼点亮了。
单一抹亮光,如萤火虫逐渐扩大,最后如颗璀璨的星星一般照亮了他的脸庞,也照亮了他的眼眸。
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喜悦能穿透伪装,直达内心深处。
阿云能活过来,太好了。
哪怕日后见面是你死我活,我仍然欣喜。
他收起笑,走入人群。
云雀这一阵子经常与宫远徵见面,宫子羽还没怎么,反而宫尚角先觉得不妥,他晚饭时和弟弟一起吃,埋头吃饭中他出言提醒:
“最近徵宫任务重,马上就是新年除夕,不光要准备足够的百草萃份量给家里人,元宵前后也会有别的门派来拜年,那时贵客们的药物分量也得提前准备好。”
“我知道,这个事我已经派人提前准备了,就是不知道经过今年这一场,还有多少门派敢过来拜年,说起来还挺期待的。”
他本来想说大战的,但是他忽然想起云雀说的。
似乎比起江湖上的恶斗,这一场真算不得大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
“还有你和云为衫最近过往甚密,是你在怀疑什么还是云为衫私下与你达成了什么交易?”
宫远徵扒拉两口饭,皱眉想了想:
“哥,我和那女人没什么交易,不过这女人倒是点出我不少疑惑,你说咱们这么长时间了,老让人家渗进来,怎么不让人渗出去?”
“从前看你还小,这些事儿从未与你提起,没想到就让一个外人抢先窥探,也足可见,足不出户对咱们来说也不是好事,虽然心疼以后你也该多出去历练历练。”
“其实我们也有派人过去,对吧?”
宫远徵眼神一下就亮了,他急切问道,宫尚角点点头:
“只不过咱们这儿本身人不够多派出去的,大多是叔叔伯伯背的,他们就像水滴进大海,一走就是十几二十年,也曾回过一些信息来,只是都极度隐秘,只有长老们与他们直接联系。”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也怪不得我们什么信息都没有,毕竟年轻人这一辈没进去而我听那女人说他们的行动都是直接下达,单线联系,也难怪,我们派过去的人,起不到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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