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尚余音袅袅,年轻俊才首先睁开眼睛羡慕极了能和蔡琰共抚琴的卫仲道,卫觊则是满意的笑了。
弹奏的两人相对起身拱手致谢。
“好哇,这首高山弹奏的惟妙惟肖。”王允首先大笑夸奖,惹得其他人满脸幽怨地看着他。
蔡邕也是拍手称赞,朗声:“贤侄的琴技果然了得。”
得了赞扬,早已乐开花的卫仲道自信满满地说道:“不敢蔡公盛赞,小生豁然开朗,献一诗赠与蔡小姐。”
王允顿时来了兴趣,笑道:“河东卫家果然不凡,贤侄快快赋来。”
“献丑了”卫仲道环顾一周朝蔡邕拱手。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满堂才绝兮,吾心向君兮,与君共抚琴,何为慕仙兮。”
卫仲道清咳一声,郎朗出口,每说一句摇一下头,个中之意很是明显,蔡琰娇白地面容攀上了一抹红晕。
“不错,虽然用词过浮,也不失为一首妙赋。”与蔡邕一起在东观点校过的韩说点评了一番,韩说可是当时的预言家,学者。
王允等人皆是点头赞同韩说所言。
“蔡公多年未见,可还记得令爱与我堂弟仲道的婚约,想必蔡公不会毁约吧。”见自己的堂弟表现出色,卫觊当即起身拱手。
还在欢愉中的蔡邕没有多想轻抚须髯笑道:“贤侄回去告知卫兄,待明年琰儿及笄,可来迎娶。”
“小女告辞~”没料到自己父亲直接出口答应的蔡琰脸颊一热抱起焦尾琴逃开。
堂中所有的宾客都是微笑地看着这一幕。
卫仲道离得近了隐隐约约可以透过面纱瞧见蔡琰脸上升起的红晕,看呆了眼,直直地站在那注视着佳人离开。
卫觊深深的鞠躬喊道:“蔡公真乃高尚之人。”
李瓒听着蔡邕竟然在寿宴之上直接许诺了卫家,黑了脸色却没有出声,他知道不能在寿宴上拂了其脸面。
事已成定局,李瓒没有心思再继续吃宴席,一言不发的起身拱手作势离开,他要回去给儿子送信。
蔡邕心怀愧疚地微微点头示意,也不怪他的突然离席。
一众宾客都没有注意到李瓒的行为,可是偏偏袁术微眯着眼喝了口酒,轻蔑喊道:“这位为何提前退去呀。”
登时李瓒成了焦点,来的最晚走的最早,坐在上首的王允等人都是皱起眉头。
“公路贤侄,修玉身体有恙需早些回去,无事,列位继续食用饮酒。”蔡邕察觉气氛不对,举起酒樽打圆场。
“公路,注意场合。”袁绍低声呵斥,可惜咱们的二世主袁术并不买他这个哥哥的账。
“如此不是坏了兴致,甚是可恶。”袁术依旧不依不饶的自顾说着。
这时有小厮附耳低语,听后的袁术焕然大悟更加鄙夷不屑继续道:“原来是因妒而退呀,呵呵。”
有儒将风范的卢植终于是看不下去,厉声:“袁周阳没有教你待人的礼节嘛,在此大放厥词。”
“多谢子干兄,抱歉,今日身体抱恙不打扰诸位饮宴。”李瓒不搭理袁术,朝主位蔡邕躬身行礼后转身迈步离开。
被卢植叱责,袁术也不敢顶嘴,只好悻悻然的横眉望着缓步离开的李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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