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轻轻用手拂过张牛角的眼睛,起身看向混乱一片的瘿陶城,静静地听着城中的哀嚎兴奋的声音,他好像明白了,正色道:“现在开始我叫张燕,通知下去,任何人不得逗留,全部撤出城,我们的重心不应该在城中。”
张白骑等人虽然不明白为何,但是也是遵命:“是,我等这就通知下去。”
城中烧杀淫掠的首领自然没有全部听从张燕的命令,其中就有五个头领依旧是留在城中享受,被反应过来的朝廷大军包围全部枭首。
张燕也没有管他们带着听命的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雷公、杨凤、于毒、李大目、白绕等头领第二天就撤出瘿陶。
与此同时,跟随着张牛角一声怒吼,太行山西面并州上党境内被山匪称为黑寡妇的郑姜带着贼众正在攻打沾县。
郑姜面容不似普通女子一样白泽,呈麦色皮肤,左眼角有一处疤痕,也遮挡不住美艳的容貌,可惜太过彪悍。
原本安乐生活太原晋阳的小村子中,晋阳城中的王家王懋之子王鹄想要夺她,在她成婚当日带人杀了未婚夫,坐在屋中欢喜的等着自己的丈夫。
等来的却是王鹄淫笑的闯进屋,奋力挣扎之下左眼角被刮破,血流不止,一脚踢中王鹄下阴,夺门跑到屋外看到自己的丈夫倒在血泊中,人怔住了。
恼怒的王鹄站在门口大骂:“给我抓住她,等我玩完了赏赐给你们!”只是这句话屋外的十几个狗腿子淫笑的围住郑姜。
头上的鲜血顺着面颊滴在手上,大脑空白的郑姜在血的刺激下暴走了,常年劈柴的手习惯性的提起柴垛上的两把斧头,阴狠的看着王鹄。
王鹄起先根本不在意,狂笑着看着被十几个大汉包围住的小美人,可是后面他就笑不出来了,整个人被砍成五段。
后来郑姜被王家通缉,只好落草为寇,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武艺,短短时间占据一片山头,因此被人唤作黑寡妇。
“魁首,他们坚持不住了,我们快胜了。”陆政兴奋的看着自己一方逐渐的站上沾县城头上。
郑姜却一直面无表情注视着,沾县她势在必得,只是一座在太行山的边缘小城,对于上党来说无足轻重,可有可无,不过也好过在山上。
“破城后不允许弟兄们烧杀抢掠,这里将是我们的地盘,只杀该死的人,别让我知道有祸害百姓的,我郑姜不会心慈手软。”冷厉的声音从郑姜口中说出,格外刺骨。
“是”陆政、从钱、伊礼三人都不敢违背郑姜,低头回应。
很快沾县城头的汉旗被砍倒坠落。
郑姜如同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望向洞开的沾县城门,抽出别在腰间的绯红双斧,寒声道:“进城。”
陆政模样一般,和郑姜一样是女子,一手好箭法,一直是跟在郑姜左右,这次也不例外的跟着郑姜慢慢的走向沾县。
从钱和伊礼两人倒是先一步手持武器冲进城去,一方面是肃清残敌,一方面确保手下喽啰们不犯傻惹怒郑姜。
雒阳宣室殿,此时被作为议朝之所。
大汉天子刘宏面无血色,神情低迷的坐在大殿中央的龙椅上,张让低头侯在一旁。
上个月才南宫大火,下一月就传来凉州北宫伯玉再次寇掠三辅,还好有皇甫嵩顶着,可是冀州群贼暴乱不知道如何,常年纵欲身体本来就差的刘宏,在连续打击下终于是患病,急忙召开朝会商讨策略。
“大将军,如今河北乱军形势如何?”刘宏有气无力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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