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等名字成为禁忌，所有人都是凶手(1/2)
老太太从角落的一间屋子里走出，步履蹒跚，行动不怎么便利。手上端着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花纹圆盘，上面装放着好像上个世纪的水果糖。
“没事，是我们突兀了。”周尘友好地笑着。
“奶奶我帮你吧。”许秀秀立马上前伸手接过，手掌碰到老人的手，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但被她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将圆盘放在沙发面前的桌子上后，许秀秀默默躲在了周尘身后，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周尘此刻正在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老太太。
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一张古老的地图，上面记载着岁月的痕迹。手臂干枯瘦弱，仿佛只剩下皮包骨头，但手指却仍然细长有力。身形佝偻，背弯得像一只虾米。
她的眼中带有……死气。
感觉许秀秀要和自己说什么，他微微扭过头去。
“她的手很冰，不像是……”
点到为止，二人皆沉默不言。
老太太慢慢挪到客厅，就在沙发上的一个角落坐着，闭口不言，眼眸紧闭，神色麻木。那个地方是入门以来，唯一一个干净的地方。
周尘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奶奶，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许秀秀想找个话题，想了想问道。
“我家老头子……”老奶奶睁开眼睛，眸子里混浊一片，像是在回忆，她轻轻说：“死了。”
“他死之前一直在外面溜达，叫他煮个饭也不去，地也不扫，原来早就已经死了……”
许秀秀抱着周尘的手更紧了。
老奶奶满是褶皱的脸笑起来像是乱揉做一团的废纸。
“他在死之前，一直握着我的手，说爱我。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说这些肉麻的话。好在没有疼苦，就像往常一样，睡个觉的功夫就死了。”
老奶奶笑声沙哑。
周尘沉默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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