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房间中出来的时候,余小刚和邢天正在院子里聊的开心。
邢文顺看着两个徒弟的背影,有些怅然的对冉迎秋说:
“年轻人嘛,在经历大喜大悲的时候,难免会做出一些荒诞的事情,没有人天生就是圣人,圣人都他妈的是被人吹捧出来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竟然冒出了脏话,冉迎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她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女人,对于这些“文艺界”人士,根本一点儿都不了解。
邢文顺这么说,在她看来,就代表着文艺界的人全都是这样的语言风格。
她之希望自己的儿子不会学成这样就好。
其实刚刚和邢文顺谈了半天,除了把余小刚生病的原因向他坦言之外,邢文顺所说的那些有关相声的一切,他都完全不了解。
对于相声,他的理解仅限于每年三十儿晚上在电视里出来的那几个人,穿西装打领带,梳个油光锃亮的大背头,就跟让牛犊子舔了似的,扯着嗓门儿喊着:
“我们给大伙儿说段儿相声……”
除此之外,她对相声这个到底算是行业还是“东西”的东西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用很多年之后余小刚的话说:
“那孙子之所以扯着脖子喊,是因为透着亏心呢……”
的确,在老一辈儿的相声大师相继隐退之后,相声的确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
甚至“青黄不接”四个字根本就不足以准确的形容相声界的颓废。
而邢文顺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也并不是一个巧合。
要说巧合,那就只有他和余小刚的相识。
原本,邢文顺是想碰碰运气,希望找到一个人,把自己的本事传下去,至于能不能重新振兴相声,他倒是没有想的那么远。
或许,他这样做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自己心里那个解不开的结……
当天晚上,余小刚就搬进了邢文顺的四合院儿,也从此开始了他转变人生的道路。
邢天对他的态度大为改变,这样他在这个四合院儿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
冉迎秋陪着他住了几天就回了老家,毕竟为了给余小刚治病,家里欠下了不少钱,她要回去和丈夫一起赚钱还债。
一周之后,余小刚开始了他正式的学习。
每天早上起床,邢文顺都让他练三个小时的嗓子,从早上四点半到七点半。
每天晚上临睡前,要切一片儿梨含在嘴里,不能嚼也不能咽,就要含着,说是能吸出肺里的脏东西。
起初余小刚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发现这片儿梨被自己吃了,仅有几次没吃的时候,都是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已经干枯变色的梨。
邢文顺十分严厉,光是这件事情,他揍郭小纲很多次,直到他能够真正的含着一片儿梨睡觉,第二天早上还能把那片儿梨完整的吐出来。
只不过那片儿梨在颜色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根本没有邢文顺说的什么肺火。
对于余小刚的疑问,邢文顺眯着眼睛靠在藤椅上,慢条斯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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