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是否要再请律师上诉这件事,她也想和父亲再商量一下。又或者办个保外就医什么的。车子不急不慢地走着,初九的心情却荡到了谷底。
她怎么会那么没用呢?一想到这里,她就沮丧。几个小时之后,初九终于赶到了医院。在病房里,她看到了面色憔悴的父亲。
他此刻好像睡着了,初九过去握住他的手。
或许是心有灵犀,父亲睁开了眼睛。初九的眼眼立刻就湿润了。
“你身体怎么样?”初九带着哭腔问。
“没关系,我只是吞了个指甲刀。”衡言扯着嘴角笑了笑。
初九一怔,是他自己吞的指甲刀?然后便盯着父亲看了老久,这时,她立刻意识到父亲此次入院定然还有其它计划。
她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他许久,然后发现,隔壁床躺着的,竟然是父亲以前的马仔。而给他们吊瓶换水的,分明也是自己人。
事情很明确,衡言要越狱。不愧是衡言的女儿,初九立刻就看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赶紧向父亲示意,要她过来是做什么?
衡言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水杯。初九朝着他目光所言方向看过去,里面是一枚小小的钥匙。
“收好了,等我回来取。”衡言示意道。
初九小心地将钥匙放进口袋,她又注意身边的这些人。父亲很快便会被推进手术室,届时他的手铐将会被打开,那时便是最好的机会。
她想问:计划周密吗?有没有把握。但她知道,此刻不能问这些。她又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之后,便选了个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问了:“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一个叫做君慕南的人?”
衡言在脑海中尽力搜索,他好像没有和这个人结仇。
所以,他摇了摇头。
初九觉得奇怪,按理说没有结仇,君慕南不该这么追着自己不放啊?
“您再好好想想,最近他天天找我事,也许您之前砍过他家里人?”初九不相信,继续问。
衡言继续摇头:“你爹我虽然是个流氓,但也是个有原则的流氓,我从来不乱砍人。”
初九更加不解:“那或许欠了人家钱,或者抢了谁的女人?”
“瞎说,你爹我像是那种人吗?”说着,衡言便有些生气。
初九扁了扁嘴,“你女朋友那么多,指不定哪一个就曾经和那君慕南有一腿,不然他没事盯着我搞,最近我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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