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
“小姐,你快醒醒!”
背部的重力渐渐唤醒沈舟意识,听着声声遍遍的忧心呼唤,脑袋发胀一时间没让她睁开眼睛。
不仅如此,周遭有许多噪杂声。
吵得烦。
“公子,你别管了,人是活不成。”
“和癞三子做那等事,要俺就不会活着丢人现眼。”
“是啊,活了,还不是要浸猪笼。”
“……”
七嘴八舌,一人一句,沈舟听得迷迷糊糊,什么浸猪笼?这年代还有这个?
她不就是跳个楼,应该皆大欢喜啊!
怎么觉得天怒人怨。
忽地。
一道撕心裂肺的妇人吼声,“我舟儿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我看谁胆敢把我舟儿浸猪笼!”
不等她回味“浸猪笼”这三字,紧接另道嗓门响起,像撑着鸭子过河,震得沈舟脑袋嗡嗡响,“沈安惠!自己女儿没管好,到怪在我们头上来了!哄着几个臭男人,就以为自个儿无法无天了!”
沈安惠?
沈安惠……
无数碎片窜进的脑子,一团乱麻的记忆,是她的,不是她的,归总起来都在告诉沈舟一件事。
她重生了。
成了东定国,牛家村,沈安惠之女,沈舟。
原身是被流痞子癞三子缠住,逼得跳河。
这时。
有人说:“村长,当初可是你定下的规矩,牛家村的人要守本分,沈舟和癞三子做出苟且的事,要么嫁了,要么出去!”
沈舟没有急着睁开眼睛,对“鸡声鹅斗”来了兴趣,她有原主的记忆,自然听得出,这鸭嗓子是王家娘子。
原主的娘沈安惠,带女搬到牛家村,自立门户,端庄娴雅,绰约多姿,惹得许多男子倾心。
十五年过去了,沈安惠风范不减,越发有韵味。
人比人气死人,村里的女人,大多对沈安惠又妒又恨,首当其中的就是王家娘子和张家娘子,她们的夫君至今都对沈安惠存着份心思。
这如今见沈舟出事,巴不得多踩两脚。
有王家娘子,必有张家娘子,开口跟咯咯的鸡似,“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做了这等丢人的事,还好意思在这待着!滚出去!”
“你们不能这样!”也有苦苦央求的吴家娘子,早年受过沈家的恩惠,知恩图报,“沈家对大家的好,大家心里就没数吗!舟儿生死未卜,我们先救人要紧!”
张家娘子嗤笑,“吴娘子,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打你那小算盘啦!沈安惠还能给你什么好处!小心连你家一块赶出去!”
沈安惠悲戚,语气忿恨,“这些年牛家村的税收,兵役,哪家穷了,不是我沈安惠一手办!”
“说得好像俺们牛家村离了你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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