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好知竹,记住,永远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神,这男人的心长在他自己那谁也左右不了,她要抢就抢呗,反正我也不在乎,别生气,气坏自己便宜他人!”
徐梓月非常看得开,的确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并且还高兴地在嘴里哼哼着。
开开心心的吃完了一顿午饭,徐梓月就让知竹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守着,她要出去办事。
不多时,徐梓月从王府的花园角落飞身出府,随后就来到了宋家。
看着曾经鼎盛的宋将军府如今已经颓败不堪了,徐梓月内心百感交集。
她有幸重活人世,父兄却再也没能回来了!
徐梓月轻轻推开将军府的大门,看着似曾相识的将军府,她轻轻抚摸着从小玩到大的假山。
恍惚间还能想起小时候和哥哥在假山上玩游戏的场景,而此时曾经显赫的将军府因为无人收拾早已经变得破旧了。
徐梓月走进将军府一点一点的回忆着这里的一切。
她的闺房一如自己出征之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就是上面落了灰。
徐梓月看到父母院子里还摆放着一排排武器,这里有父亲喜欢用的长鞭,有大哥喜欢用的长枪,还有自己的双刀。
徐梓月走过去忍着早已经流下来的泪水,用手轻抚这些武器,小时候自己年纪小耍鞭子不行,长枪又不够高,是父亲手把手教会自己的双刀斩。
“人去楼空空悲在,唯有泪两行。”
徐梓月哭着念出一句诗,此时此刻的她早就把自己当回了宋灵悦。
“我宋灵悦又回来了!爹爹,大哥,我一定会为我们宋家讨回公道!”
宋灵悦狠狠抓住父亲的鞭子。
从武器架上取下鞭子,这一次不再是甩不动的幼女,而是可以把鞭子如同父亲一样使的虎虎生威的女将军了。
“啪……啪……啪”鞭子甩在地上发出阵阵声音,使的整个破败的将军府内出现诡异的声音。
宋灵悦在父母院里难过的抱着鞭子不放,殊不知此时有人正从将军府的外墙飞了进来,那人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来到了宋灵悦的闺房。
秦燕推开房门,看到了这曾经属于宋灵悦的闺房,此时已经落满了灰,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爷,竟转身去打了一盆水。
秦燕亲自动手把宋灵悦的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口中还说着:
“阿悦,你最喜干净。这屋子那么脏,你肯定不会喜欢。”
好容易把宋灵悦的闺房收拾好了,秦燕看着熟悉的宅子,满眼都是忧伤。
他走出房门来到宋灵悦的院子,这里早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热闹和生机,只有一座孤坟。
这里是宋灵悦的坟,是秦燕为宋灵悦立的。
当年宋灵悦战死沙场,尸身送回来的时候都已经腐臭。
秦燕让人把宋灵悦收敛进棺,就埋在了这里。
“阿悦,这里是你家,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我想你应该最是喜欢的就是这里。”
秦燕提着自己带来的一壶酒来到宋灵悦的坟前。
他这些年经常到将军府看宋灵悦,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内心十分想念,竟然情不自禁的坐在坟前,倒出一杯酒敬她。
“阿悦,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跟你说,可却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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