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姜盐打算出院了。
右手臂膀上的伤在结疤,还有些淤青遗留在脖子上,不过问题不大。
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包里的电话响了。
她掏出来看了眼,又是何香莲。
“姜盐,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好好的出院日就像苍蝇搅进了粥里。
将音量调到最小,姜盐把手机扔在一边,不理会。
电话那头以为她听着,抖落着嘴皮子,还在全方位输出。
卫生间晾烘着一件睡衣,姜盐利落地塞进袋子。
出来时,她微不可闻地打了下抖。
病房门口,秦狰嘴白眼肿地站在那里。
衣领裹立起来,遮住大半张脸,隐隐还有纱布透出袖口。
“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
这句话并没有多少可信度。
差点死于歹徒之手,姜盐对秦狰心有余悸。
秦力威严厉调教的儿子又真的会笨到哪儿去?以前是她低估了秦狰心狠手辣的态度,现在她不敢再把秦狰当妈宝男看。
平城的每个人好像都戴着一张面具。
她松松舒了口气,这是在医院,众目睽睽之下,秦狰不会怎样。
冷冷地说:“托老天的福,还没死透。”
秦狰单手吊着绷带,另一边腕上跨着个水果花篮。
不怀好意地说:“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为上次珠宝交流会。”
“秦狰,说谎要是纳入刑法,你早被枪毙了好几次。”姜盐叠好衣服,柔目潇飒,“你们秦家我惹不起,也请你别再来招惹我。”
话是说给秦狰听的,不是真要息事宁人。
秦狰演技拙劣,借口来看她,实际上是为了试探她是否知道爆炸的真实隐情。
一连几天发生这么多大事,她又不是超人,总要留出时间喘口气。
矢口否认大概能安静一些时日。
秦家的账,她会一笔一笔清算。
秦狰松了口气。
看来她还不知道玉镯坊爆炸等一系列事是拜秦家所赐。
荣光会所出来,他一时气急,差点害死姜盐这块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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