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转对孙儿道:“舒儿此前就说过,封爵宴不宜大办。如今看来,她是个有成算的。今日她也受累了,你要好好安抚她,争取早日生下嫡子。”
陆鸣想到此前对花舒的几番奚落,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心中暗悔。
“孙儿知道了,我待会就去看她。”
陆鸣往蔷薇院走,快到院门,遇到金蝉,金蝉面有忧色,福身道:“侯爷快去看看姨娘吧,姨娘哭得眼睛都肿了。”
陆鸣皱眉,想了想,转道去荷香院。
一蓑看在眼里,气得跑去跟主子告状,“夫人,侯爷半只脚踏进院门,最后还是被金蝉叫走了!”
花舒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不正好,我也累了。”
荷香院,李巧娘趴在茶几上呜呜哭,肩膀抽动,甚是可怜。
陆鸣坐到她身侧,搂着她肩膀,问:“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李巧娘抬头,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是我没操持好大宴,害得侯爷丢了脸面。”
话没说完,豆大的一滴泪挂在下睫毛上,莹莹欲坠。
陆鸣一颗心化成了水,柔声道:“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都是苏氏闹的。”
说起苏梦璃,李巧娘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
“是我不好。苏妹妹还来我这里坐了会儿,当时她感叹了几句身世坎坷,我并不承想她心有怨念,只宽慰了几句。若我早知道她执念至此,定会规劝她。”
“她还说我不该自甘堕落当妾,我心中只当她待我姐妹情深,并未多想。后来知道她尾随少夫人,才知她定是有心帮我出头,所以才想逮着少夫人的错处。”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侯爷。”
李巧娘说完,泣不成声,眼睛红肿。
陆鸣起初还怀疑过,苏梦璃为何要跟踪花舒,最后又无故攀咬李巧娘。
现在听她这么说,心下了然。
苏梦璃心胸狭隘,见不得人好,因与李巧娘是闺中密友,借机为她出气生事,也是情理之中。
陆鸣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劝道:“你不要多想了,是她心术不正,借机生事。跟你没关系。”
“侯爷,你不怪我?”李巧娘抓住了他的手,满眼感激地望着他。
“我不怪你。”陆鸣柔声说。
“侯爷,你真好。”李巧娘靠到他怀中,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接着含住了他的手指。
陆鸣触电般下腹一紧,一双眼睛涌上情欲,将她按倒在榻上……
第二日,陆鸣早起,满脸餍足地去了京营。
金蝉伺候李巧娘梳洗,见她肤色红润,打趣道:“小姐,侯爷真好哄。”
“就你贫嘴。”李巧娘作势拿梳子打了一下她的手。
金蝉笑着求饶,过了一会,说道:“小姐,这事就这么了了吗?苏氏会不会出卖我们?”
“她不敢的。她出卖我,对她没什么好处。”
李巧娘猜想,昨天苏梦璃没有将她供出,以后更不会了。
“你下次有机会出门,打听一下,苏梦璃住在哪里,这人以后还有用处。”
苏梦璃失去了东安伯夫人的身份,一定恨死了花舒,她不介意以后再废物利用一下。
花舒早起打了个喷嚏,心道是谁在惦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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