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了之后“皇上这是偏心偏到心眼里了吧!”季明栋满脸的愤愤不平,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明摆着三皇子才是真正该责罚的人,可现在倒好,几乎所有的责任都被推到了侯博卿身上,而他呢?却只是轻飘飘地被禁足了事。”
一旁的谢玉川听到季明栋这番牢骚话,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伸手拉住季明栋的胳膊,拖着他就往远处走,生怕他这些话被旁人听了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谢玉川边走边埋怨道,“你难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什么话都敢乱说,自从奕国公的事情发生以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简直是毫无顾忌了。”
季明栋被谢玉川这么一说,心中的不满和愤怒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停下脚步,瞪着谢玉川说道:“我还能怎么顾?顾又有什么用?兄长为了北昭,为了皇上,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舍弃,结果呢?最后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他接着说道:“之礼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还要被人泼那么多的脏水。他要是有那个心眼儿,又怎么会被人算计那么多次?”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得给我收着点!”谢玉川扯着季明栋的衣服,眉头紧紧地皱着,靠近他说道。
他知道谢玉川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的心里真的很难受,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无法平静。
谢玉川看着季明栋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还是硬起心肠说道:“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季明栋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谢玉川是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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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祁念书不再禁止季之礼出去,也给他安排了公主府其他的房间。当然,遵守那些条件是前提。
“东寒,公主喊你过去。”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轻声喊道。
“哦,来了。”季之礼,哦不,现在应该叫他东寒了,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也就是从那天起,他不再叫做季之礼,而是叫作东寒,成为了祁念书身边的侍卫。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只要祁念书在哪里,他就必须跟到哪里。
季之礼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的,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朝着祁念书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他看着公主府里的陈设,觉得有些无趣。因为之前不让他出去,所以这些东西他已经看了无数遍,早就没有了新鲜感。走着走着,他的目光被回廊尽头那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吸引住了。
那根狗尾巴草摇曳着,季之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他顺手将那根狗尾巴草拔了下来,然后叼在嘴边,继续朝着祁念书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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