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有自知之明，但她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威胁过他。
“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了？”
商陆：“哦，你威胁就算了，你还忘了。”
季瑶：“……”
商陆慢悠悠地提醒：“18岁那年，学校旁边的巷子里……”
这么一说，季瑶想起来了。
那时候秦香和季晴被接回季家没多久，季晴长得跟豆芽似的，看不出多好看，也还没有现在这么会笼络人心，因为私生子的身份成天被人欺负还不敢反抗，经常带着一身伤回去。
她骨子里带着霍家人的护短脾气，纵然再怎么不待见季晴，也见不得她被别人欺负，就经常去帮她找场子。
后来听说季晴变成了商陆的跟屁虫，她觉得商陆这人没憋好屁，就把人拖到学校门口的小巷子里威胁了一通。
具体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想来无非就是让他别欺负季晴之类的话。
没想到商陆会记到如今？
她哑然，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怪我头上，我都不记得了。”
商陆道：“我记得。”
他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深深地凝视着她：“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您可真是牛批哦。”
随即她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震惊地瞪大眼：“你你你你……”
商陆眸子里全是笑，笑得人心神恍惚，“明白了么，我对你蓄谋已久。”
季瑶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跟商陆在酒后乱性之前不一直都是死对头吗？！
死对头见面不是掐架就彼此无视，这很正常吧？
结果其实只有她单方面认为两人是死对头？！
她一点儿都没感觉出来啊！
商陆心机居然这么深？！
季瑶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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